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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小时的晚会不知不觉中就结束了，新年的钟声响起，霎那间，窗外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竹声，像硝烟弥漫的战场似的！
“小洁，咱们睡觉吧！”阿芳看到章洁连打了两个哈欠。
“嗯，好的！”章洁朝旁边的饭桌上望了一眼，“碗筷还没有收拾呢，我去收拾一下再睡觉！”
“好，你只把吃饭的碗和筷收过去泡在洗碗槽里就好了，剩下的菜肴不要管它明年接着吃，这就叫‘年年有余’！”
“好的！”
简单收拾了一下，章洁爬到床上准备和师父阿芳一起睡觉，但窗外刺耳的鞭炮声经久不息，根本睡不着。
“师父，你说这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无法入睡的章洁忽然向阿芳抛出这样一个问题。
“哟！怎么突然问这个？成哲学家了？！”阿芳笑道。
“师父，你不要笑话我，我只是突然觉得人生真无趣，就想问你这个问题。”章洁表情很严肃。
“呵呵！”阿芳摸了摸章洁的额头，“我一个下里巴人，哪回答得了你这么高深的问题嘛！
真要我说的话，我觉得人活着就是为了要有好吃的好穿的，最好还有个大房子住，古人讲的衣食住行，不就是这个道理么！”
“嗯！”章洁点点头，“世俗地观念看，你这么讲是没有错，可我有时候觉得这些都没什么意思！”
“哪样才有意思？！”阿芳又摸了摸章洁的额头，“不发烧嘛，我还以为你喝了点酒脑子烧坏了呢！
赶紧睡吧，鞭炮声小些了，明天春节，我给你弄好吃的，再带你去街上好好逛逛，这就是活着的意义，别想的那么复杂！”
“嗯！”
两人宽衣相向而眠。
“小洁，你还是处女不？”章洁快要入梦乡了，阿芳却突然问她这个。
“为啥问我这个？！”章洁没有直接回答。
“我就是突然想问问，以我的经验判断，你可能已经不是处女了！”
“啊？！”章洁很惊讶，“师父，这你也看出来了？！”
“呵呵！”阿芳淡淡地笑了笑，“这当然看得出来呀，女孩和女人的体型和走路的姿态都不一样！”
“哦！”章洁本想细问到底哪里不一样，但还是欲言又止。
“第一次给谁了？！”阿芳竟然要打破沙罐问到底。
其实，对于章洁来说，尽管曾勇很可能是个骗子男友，但至少她自己是真心的，她觉得把第一次给了自己的男朋友这事说出来也不丢人。
真正让她觉得难以启齿的，是在五星级酒店里做小姐的这一年经历，不管是不是自愿的，她都觉得是件可耻的事情。
但今夜，师父阿芳问到这个份上了，她也只能将自己的不幸经历和盘托出。
“别难过，宝贝！”阿芳将满腹幽怨的章洁拉过来搂到怀里，“我真没想到你的命运这么凄惨！
所以嘛，咱们也不能太老实，更不能轻易相信爱情，那些个男人，你把他当摇钱树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