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之武道复苏
- 本是天龙根,却生地龙心。空有冲天志,叶儿落凡尘。一个有故事的普通人带着老黄毛、小坏蛋还有它、她和他们,在人族遭遇兽族等异族侵略的乱世之中,演绎武道侠义精神的故事……钱,当然要厚。情,当然要绵。义,当然要硬。笑,当然要忍。哭,当然要狂。武,当然要高。侠,当然要大。道,当然要深。人,当然要强。……
- 箭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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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与咱们的敌人都是金桥帮,而且只此一策,叶兄弟,在下身家性命也交给你了,你切记小心。”高先建说完,已掣剑纵身而出,大喝道:“小贼休走。”
他飞身点在岩上,往山腰杀来,剑光如寒星,将那金桥帮一干工匠吓得不敢动。
叶行麦从侧边而出,翻身躲到另一边高塔之下,见上面两人闻声往高先建处望,便故意咳嗽起来。
“谁!”塔上二匪听得声音,连忙喝道,一匪拔刀向下,另一匪敲钟大喊。
“有贼人闯入!”
这话听得叶行麦不禁嗤笑起来,这金桥帮本就是杀掠抢夺的水匪,反倒是把自己二人唤为贼人。
丝毫不待停留,叶行麦施展“三抄水”功夫,沿着山坡点草而下,一个滚落,便往舵口西侧扎扑而去,大叫起来,十分惨烈。
“好个笨贼。”这塔上二人看来,叶行麦疲于奔命,一个不小心,从山坡滚落,这丈高的坡涧,怕是摔的不轻。
叶行麦佯装受伤,边喊边走,往最西边院落去。
敲钟贼匪道:“你快去追,往货材库去了。”
“好!”持刀贼匪身手不弱,健步如飞,十分熟练的下坡,只十来步的功夫,向下追赶,落在山腰平坦处。
“休走!”这贼匪奔走院落前方,见几个篾工匍匐在地,便大喊道:“大伙不要动,我来发落此人,到哪里去了?”
“王首领,只听到声响,未见踪影!”这几个篾工大气也不敢出。
“胡说,我分明看见。”说罢,这姓王的贼匪拨开当左的门帘,刀摆守势,向里面瞧去,果然空空如也。
“找死!”这姓王贼匪但见东侧寒光频闪,已有一人剑刺而来,杀气尽显,急喝而上,反手将刀一遮,浑身气力使出一招:石沉大海,那剑光来疾去快,干净利落。
拨剑而走,姓王的将刀舞出,“一刀两断”直接砍了过来,高先建不敢硬接,只将身子避开,待他一刀去尽,将剑直挺而出,正是一招“拨草寻蛇”。
这一招毫无破绽,姓王的回刀不成,被逼的连连后退,眼看就撞在背后砖墙上,情势危急,不可再退。
正当长剑要刺在胸膛,姓王的欲挥刀乱砍,剑光闪烁,如弹簧回弹,收了回去。
“壮士,误会了。”
姓王的舒了一口气,看去,此人三四十岁年纪,中等身材,两撇短胡须,生得清雅硬朗,手执四尺长剑,显然是行家里手。
“相好的,报上名来。”王贼匪将刀一比:“牛阳峰虽小,也有十几名高手在此,岂能让你自由来去。”
高先建心中不悦,自己虽说并不是来杀人,但好歹放他一马,这人反而想借此拿捏自己,实在小人气量。
“在下姓高,本是涿州人,现为天岁山庄主事。”
“哦,既是天岁山庄主事,为何到了这里?”
“在下追杀盗贼至此,误入宅院,还请宽恕,实乃无心之失。况且这贼人已经闯入,不如我二人合力将他寻出,我带回复命。”
“何人敢在天岁山庄盗窃。”这姓王的冷笑道:“你有何凭证,说不出,可不放你走。”
“安敢如此!”高先建喝道:“我已把话说明,你不是瞧见,若我此来有所图,刚刚一剑,已将你刺死。”
“哈哈,某姓王,单名一个海字。”他缓缓走向院门,大声道:“舵主,在这里!”
不远处已有七八人飞奔而至,当头正是那白无余,动作相当迅捷,眨眼功夫,已经掠到高先建身前。
他早已收剑,拱手道:“在下高先建,拜见舵主。”
“这么多人至,如何知我是舵主?”白无余说道。
“舵主心系一舵安危,如今我这陌生人到,自然一马当先,忠心帮派,故知之。”
“说得好,高先生来此何干?”
“追贼至此,不想搅扰诸位,还请见谅。”
“王海,人呢!”白无余冷冰冰的眼神盯着向王海。
“不……不知。”王海觉得浑身一抖,向塔上同伴叫道:“老狗,可曾看到踪迹?”
塔上名唤老狗的人道:“未曾,好似消失了一样。”
“怎么会消失?”白无余眉头紧皱:“王海,你去跟石猛招呼金保舵主,准备宴席,这金保老儿,非要停留此处搜刮搜刮才行,我后面来,再作定夺。”
“是。”
高先建暗道,这白无余虽年轻,但颇有决断,刚刚那一手轻功,也非常人所及,不愧是“花间七郎”的传人。
“高先生,你所追之人相貌若何?”
“此人中等身材,容貌无特殊之处,只是我追他六七个时辰,着粗布衣服,对了,正方脸。”
这白无余笑道:“正方脸多的是,你看我是怎样?好了,就算此人闯入,与我无关,到时发现,我们自会打发,高主事,此是我们营舵重地,如今有要事,不便款待。”
神情一冷,高先建道:“我丢了庄中重宝,若不追回盗贼,恐怕没命,舵主之令,恕不能从。”
“哦!”白无余目露凶光:“看来高兄是把我金桥帮当成试剑的地方吗?”
这高先建一瞥,见那船中闪进一身影,一黑衣老者带着七八人气势汹汹立在船头。
“既然你无礼在先,我便领教领教舵主高招。”骤然大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众人看去,他已拔剑,剑长四尺一,比一般剑要长了些许,也宽厚了些,除了剑端,刃口并不锋利,通体灿雪。
剑出,一股沉寂已久的气势显露出来,并非杀气腾腾,却直冲云霄。
白无余一时竟有些心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