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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被吓得差点立正了。
我稳住鹿文初：“你干嘛，吓到孩子了。”
“呦？”鹿文初抬眉，“现在就开始护犊子了？”
“问题是她跟你一样大啊。”鹿文初嘲笑我。
“那怎么了？你不能以大欺小。”我正义地表示道。
我说的大小不是年龄的大小，而是身份的大小。
鹿文初也没再纠结，她的语气也听话地软了下来：“你准备了什么惊喜都没关系的，你就当我不在就行了。”
“真的吗？”立冬有些心虚了看了看我，似乎是在询问我的看法。
我看到她那双眼睛，突然感到有些不妙。
应该不能是……
立冬没看懂我询问的目光，我只好应了下来。
“带我去考察考察。”
我现在坐的这个车，有一种刑车的感觉。
人类对未来的恐惧是最深的。
现在我倒是觉得带着鹿文初来考察如此“敏感”的产业，好像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
但好在立冬没有整太多幺蛾子，只是让我十足地体验了一把。
但说实在的，立冬手底下的女仆店，并不像我在网上看到的那些让我感到尴尬。
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当我问及这件事情的时候，立冬只是一句话，就让我不再困惑。
“少爷忘了我是管什么的了？”
对啊，立冬她可是管着闵姨培养的二十四节气，在调教这方面，一定是得心应手。
最后我也是如愿以偿地从立冬手上挖走了一个经验丰富的员工。
原本立冬是想要亲自上阵的，但被我拒绝了。
我那么小一个地方，哪里轮得到立冬来发挥？
能带走一个这行业的“老人”，去我们那指导指导，我已经很满足了。
办完了正事，我也是带着鹿文初来到当初她给我拍照片的地方。
这也是我想喊她一起来南京的原因。
我觉得这个地方一定有着她不同寻常的回忆。
到了目的地，我和她站在一起看着玄武门。
鹿文初似乎有些恍惚，她沉默不语了好久。
我就陪在她身边静静地等着。
就在我想要点上一支烟的时候，她开口了。
“沈幕折，今天是我的生日。”
“什么？”
此刻我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是惶恐？还是不甘？
因为我压根不知道这件事情，不然我一定会有所表示。
我有些慌乱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鹿文初笑了笑：“没关系，我也没有告诉过你。”
“很多年前的今天，爸爸带我来南京玩，在这给我拍了张照片。”她从手机里翻出了一张照片给我看。
照片的清晰度很差，毕竟也是很多年前了。
但是我还是看见了记忆中的那个闵文缔。
“你站过去。”我从包里掏出了一个拍立得。
这次我没有模仿她父亲拙劣的摄影技巧，而是用尽我的心思找角度，给她拍出了一张我最满意的照片。
拿出来甩了又甩，我这才把照片递到了鹿文初手上。
“生日快乐，初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