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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真气催动气血的连绵。
感受着自身体内的血肉密度的变化……
“这就是蜕凡境吗？”
他看向自身。
身材没什么太大的变化，甚至好似变得更加瘦削了几分。
但他的体重……却似乎超越了正常人的范畴。
以他如今八尺身高，他正常体重应该只有一百五十斤到两百斤之间。
但此刻……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体重怕不是有将近五百斤！
“血肉密度提升了一倍有余？”
“这个世界的武道……修炼到最后该不会是密度空前巨大，然后自身化作黑洞吧？”
但那太遥远。
黑洞的密度可是每立方厘米两亿吨，而普通人的身体密度才每立方厘米一克。
两百万亿倍的差距！
周芳鉴如今到了蜕凡境，身体密度才提升到每立方厘米两克多一点，距离黑洞的密度……
“话说……我如果不修炼武道，单纯以寿命无限提升身体密度……是否也可以无敌？”
这个念头一浮现，周芳鉴就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一个新大陆一般。
他当即便是摸出一枚九品造化丹：“附加吃了以后让我的身体血肉密度再度翻倍的属性！”
【是否消耗十万年寿命……】
否！
“附加吃了以后让常人的血肉密度提升到每立方厘米2.5克的属性。”
【是否消耗五万年寿命……】
五万年？
周芳鉴仔细算了算，他从普通人一路突破到现在的蜕凡境，满打满算也才消耗了三万多年寿命而已。
而且还是以一些普通丹药为基底。
但现在以九品造化丹为基底，想要从普通人达成他现在的身体密度，都需要五万年寿命！
“果然……成体系的修炼道路，都是前人无数次摸索之后总结出来的最具备性价比的变强道路。”
“如果我有无限寿命，倒是可以没事干了开辟新的变强之法……但目前来说，还是依托于已经有的武道才是最具备性价比的。”
否！
否了之后，
周芳鉴再度默念起来：“附加服用后达成蜕凡境极限开窍的属性！”
【是否消耗三千年寿命……】
之前达成聚气境开窍属性也消耗了三千年寿命，只不过是以伪妖丹为基底附加属性的。
而此刻是以九品造化丹为基底的。
伪妖丹附加九品造化丹属性需要三千年……如此推测下来，如果以伪妖丹为基底附加蜕凡境极限开窍的属性，就需要六千年寿命为代价。
周芳鉴手中还有三枚伪妖丹。
但剩余寿命，却只有8136年了。
现在自然不是节省造化丹的时候，且以后……随着他越来越强，更高品的造化丹也不是搞不到。
甚至，那生生造化丹和玄元造化丹，他也不是没机会弄到手的。
“是！”
三千年寿命削减，手中九品造化丹光芒微微闪烁而过。
【九品造化丹（鹤羽化凡丹）】：服用后进入湛然常寂状态一个时辰到五个时辰不等，醒来后达成蜕凡境极限圆满开窍，引发异象仙羽化春风，此后金肌玉骨，不属凡种，寿元翻倍，逍遥人间数百年。
周芳鉴的眼睛眯了起来。
“寿元翻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