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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是他的念头，他也是术士，他也是什么都知道！
可怕。
太可怕了。
术士真的是太可怕了。
徐沅忽然也想学习术法了。
自己有阵法加持，又是监正的弟子，不学些术法他觉得都对不起自己。
可是术士知道的太多，那些因果加身，让徐沅又不由有些退缩。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现在最起码知道了一些什么东西，不再是茫然的一个人了。
虽然……他无人可以分享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
即便是对子衿，他也很难吐露出这些东西。
他不想子衿加入到这因果之中，也不想其他人进来。
就像是在听山寺，没有让谢梓安与叶茯念知晓一样。
他靠在椅子上，缓慢的闭上了眼睛。
他第一次觉得有些累了。
“……”
良久，徐沅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十二种族外加妖族。”
“看来自己要去了解了解，九州的历史了。”
“秦明皇不光是讲故事给自己，一定是想让自己了解什么。”
“具体他一定是不方便透露，但既然是跟背后的妖神有关，现在自己就有责任去了解。”
“他们都是古老种族，又跟妖神有关，那么想必一定会有种族，有人知道忠义经的秘密，自己又有了目标。”
暗自给自己打了一下气，徐沅的目光放到了回来时，顾女侠交给自己的可能有关于玄海深渊那只妖兽的记载书籍。
伸手将其拿起翻开。
徐沅的目光盯着它翻看了起来。
鳞甲，四足，空间碎片，尾……
“这呢！”
徐沅的手指停在了一处与那妖兽介绍相同的地方。
“三尾虚空决！”
“一尾是幼年期，境界处于五品以下，三四品可蜕变出第二条尾巴，一品成年形态可以长出第三条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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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的三尾虚空决，三条尾巴汇聚一处，甚至可以打穿虚空。”
徐沅倒吸一口凉气。
想想这要是打在自己身上，怕是魂都没有了吧？
目光回到书籍上。
根据龙宫有关于三尾虚空决的记载十分浅薄。
除了形态上的介绍，剩下就是推测他的来历。
上面写，上次它出现还是在六百年前。
没有人知道它是怎么出现的，它消失后再次出现，还是不是原先那只。
书上只写了它出自于空间碎片，孕育在空间碎片，似乎拥有横渡虚空的能力。
穿越空间？六百年前？
这么凑巧吗？
难不成秦明皇就是依靠它……
徐沅将手放在自己下巴处，开始思索了起来。
再往之前的记载看，三尾虚空决还出现在九州，但是上面没有具体记载，不过隐约描绘了一笔，据说是在梁州。
梁州，在九州大陆上位于青州之南，楚州以西。
那里不是大景的地盘，徐沅在书券上所看到的记载太少。
不过这三尾虚空决若是在梁州出现过，倒是可以查查看。
毕竟从时间上来看，很巧。
徐沅经历了太多巧合的事情，他不相信三尾虚空决是碰巧在横渡虚空的时候，突然想在五百年前歇歇脚，于是它就出来了。
虽然不清楚横渡虚空是什么意思，是不就是可以逆转时空回到过去，但是在需要看来大差不差。
所以，梁州说不定会有线索，日后让梁州的暗线查一下。
暗自定下主意的徐沅，感觉到了有人在呼唤自己，于是神识逐渐回到了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