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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秒，它的触须又突然出现，把里亚的那一份食物给抓走，里亚眼疾手快地用叉子刺穿了它的触须。
“你怎么好像变得更能吃了。”
说着，他松开叉子，又重新点了很多肉让它吃个够，也多亏他们单独开了个包间，否则这幅情景要是被普通人看到怕是要直接吓疯。
小史瓦尔趴在那一堆肉食上面蠕动，不仔细看还以为食物招来了一群黑漆漆的寄生虫。
这一盘东西对常人来说很多，但对神话生物来说完全不够塞牙缝，里亚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他点额外的食物只是为了给它解馋。
“接下来，我必须去尝试守卫别人，说实话，守卫别人还不如去守卫你，但超凡偏偏不承认这一点。”
他按压起自己的太阳穴，想着有没有能接到关于超凡事项委托的方法，接着只要尽量保护委托人不受到伤害就好。
对了，还要学习那群调查员的心态，想想他们一直以来都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在参与每一次的超凡事件，为了别人能豁出去，牺牲自己的生命。
里亚吞下最后一口食物，拿起餐巾把嘴擦拭干净，然后又取出黄铜钢笔与纸张，开始构思起接下来的计划来。
“黑商的自私性格让他们不容易去信任别人，更别提是守护，因此为了这个模因，我必须暂时忘记主模因。
最起码我得先学会信任别人，最好的方式是找一群新人调查员混进去，然后帮他们解决问题……等等，这不还是骗人吗？”
里亚蜷起食指抵着下巴，片刻后用钢笔在纸张上又写了一些内容。
“骗一下不要紧，我又不是要杀了他们，这可是做好事啊，没跟他们索要报酬都是好的。”
想着想着，里亚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记得伊凡德说过单片眼镜可以隔绝污染，那这东西应该不只是隔绝来自外界的东西，也可以让别人没那么容易认出他就是失序者。
用巴坦图萨硬币确认一次后，里亚又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从座位上起身，小史瓦尔的触须从身体内部取出了一些便于易容的东西。
里亚用那些东西把自己的肤色涂黑了一些，又贴上了浓密的大胡子，脸上整了许多沟壑和一道伤疤。
接着，他把头发揉得杂乱，完成易容之后，他整个人都变得古怪且严肃，像是一个长期沉浸于学术懒得去打理自己的中年人。
“接下来，我就叫约翰森。”里亚对自己借用詹姆斯的姓氏作为名字的行为完全没有愧疚心理。
他收起手杖让小史瓦尔帮自己撑出几条皱纹，这样就看起来更像一个中老年人。
“本着猎人的守则，猎物就是猎人，现在就让我们去找一下我们可爱的调查员朋友吧。”
说着，他毫不犹豫地用触须刺透自己的一半大脑神经，整个人瞬间浑身一颤，面上露出神经质的笑容来。
为了更好地接近调查员，里亚要先毁掉自己的记忆，让小史瓦尔蛰伏起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等待时机合适，再帮他恢复记忆。
就算中途发生什么事，还有詹姆斯会帮忙解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