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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此刻，与苏夜对峙的人中。
一直没有出现的水灵族长老就在其中。
但是这并不是关键。
关键是水灵族长老，居然甘愿忝居侧方位置，显然不是对方的主要话事人！
为首之人玩味一笑。
“你问的是我们来‘五灵天国’的目的？”
“还是......我们‘人族’的身份？”
人群最中央，赫然便是几位人族职业者！
他们有男有女，而且除了大夏人以外，居然还有其他国家的人。
显然，这是一个遍布蓝星的庞大组织！
此刻，水灵族长老迈步上前，大声呵斥道。
“放肆，谁允许你和大人这么说话的。”
她与这些人类一起出现时，甘愿站在靠边的位置。
彼此之间的地位一目了然！
为首之人眉头微皱，不悦道：“我和我的同胞正在说话，谁允许你打扰我了？”
“是！”水灵族长老毕恭毕敬道。
苏夜没有理会他们，反而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你们和异族勾结在一起，难道是邪教？”
哪怕在林尔询问凯尔萨斯五灵圣族背后的靠山是谁前。
苏夜的直觉就告诉他，林尔似乎在有意调查五灵天国背后之人的身份。
既然这个问题的答案对林尔很重要，他自然也会竭尽全力地帮他套话。
“邪教？”为首之人不屑一笑。
“那群活该被开除人籍的渣滓，也配和我们相提并论？”
苏夜一愣，不是邪教？
要知道，邪教之人行事暴露后，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自己的身份。
根本不存在说谎隐藏自己身份的可能性。
可是他们和异族勾结，也绝对不是可能是官方的人！
苏夜想到的还不只是这一点。
这些人族进入秘境，但龙武军却丝毫没有登记。
要么，对方手段通天，直接绕开了龙武军的封锁，偷偷潜入。
要么......就是龙武军和官方内部，也有奸细，悄悄抹去了这些痕迹！
而且这个奸细，或者这群奸细，职位绝对不低！
“倒是你......”为首之人看着苏夜，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先是以一阶的实力和‘基尔’死战，并且战而胜之。”
他又看着周围一地的五灵圣族士兵的尸体，继续笑道。
“在强弩之末之下，还能连续斩杀十几名普通的二阶五灵圣族士兵。”
“看得出来，你的职业、天赋都强的可怕啊！”
言语之间，丝毫没有把这些五灵圣族的士兵的死放在心上。
即便他们和五灵圣族看起来像是合作关系。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
“我们很看好你这样的天才。”
“只要你愿意加入我们，我们将会倾尽全力培养你！”
“绝对不会像官方那群有眼无珠的东西一样，让你一阶就来这么危险的秘境自己赚取资源。”
苏夜抓紧时间，尽可能地恢复着每一丝体力。
他冷笑道：“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愿意透露的鼠辈，也配让我为你们效力？”
他心中已经暗自下定决心，实在不行，一会儿他就直接以仅仅斩杀两个五灵圣族的Boss的条件，直接晋升二阶！
哪怕晋升过程会遭到敌人的干扰！
哪怕这会损失一定的晋升强度，但总比受制于人，或者直接没命来的强！
这群人类职业者的首领当然不是没有看出苏夜拖延时间的小心思。
但他对苏夜似乎有着极大的耐心。
他正打算笑着再说些什么，却忽然之间面色一变。
“不好！世界核心出现问题了！”
......
天边的战鼓如同雷霆轰鸣，震颤着大地。
无数的五灵圣族士兵如同元素洪流一般涌向圣地的入口。
“呼！呼！”
凯尔萨斯单手持剑撑地。
他身披残破不堪的战甲，手持巨剑。
此刻身上已经遍布无数细小的划伤和贯穿伤。
他的周围是堆积如山的五灵圣族士兵的尸体。
“喝！”
凯尔萨斯一剑挥出，再次将扑向他的几名士兵斩首！
而这几名士兵也以性命为代价，又在凯尔萨斯身上留下了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生命力竟然如此顽强！”
“他真的还是人吗？”一名士兵声音发颤道。
此刻，他才知道，五灵圣族对那段历史中，有关卡尔萨斯的描写，并没有夸大其词。
相反，在见到真人后，这群士兵才知道。
文献中，仅仅通过“文字”对凯尔萨斯的实力进行描写，实在是太过苍白无力。
尤其是对于二阶的五灵圣族士兵而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