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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
杨枫说着，道：“不过我的师父不是他。”
“看得出来，你用的东西跟青天前辈还是有些不同的，我经常听我师父提起过关于青天前辈的事情。”
慕容婉回想起来，道：“在她眼里，应该是知道青天前辈的实力吧。”
“她怎么说的？”
“她说过，青天前辈是创造了一个时代的人，也是在这最近的四百多年来，唯一一个接触过道的人。”
慕容婉说着，道：“这个不只是她的评价，是包括其他前辈和史书上对于青天前辈的评价都一样。”
几乎所有人提起青天的时候，都很难不露出钦佩的表情。
杨枫的表情，却在这个时候越发低迷，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
慕容婉有些疑惑，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在想，幽莲前辈起码应该是知道司马山的实力吧？”
杨枫问着，道：“既然他们互相之间有制约，就说明了司马山的实力就算比他们都强，可是也强不到哪儿去才对。”
“你好奇的是，当年青天前辈跟司马山之间的战斗吧？”
慕容婉很快就明白了杨枫的意思。
事实上，这确实也是一个非常大的疑点。
不只是司马山，包括幽莲等人，还有慕容婉这个听过青天故事的人，都感觉十分奇怪。
“这个之前我也考虑过，其实就算是司马山真的用了非常多强大的黑傀儡埋伏到了青天前辈，哪怕是再多，可二人之间应该还是有决定性的实力差距才对。”
慕容婉说着，道：“可很奇怪的是，当初的青天前辈竟然会被司马山击败，这个问题许多人都不了解。”
“你师父问过司马山没有？”
“他们只是认识，但不是一路人，怎么可能会问这个。”
慕容婉说着，却又马上笑眯眯的看着杨枫。
杨枫顿时背后一凉，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啥？”
“如果非要说有人能问的话，那也就是你能问了，要不你下次见到他的时候问问？就当解开一下我们心中的疑惑。”
慕容婉打趣的语气。
杨枫翻了白眼，道：“你咋老让我这种有的没的，而且现在咱们都对山河没什么威胁了，他还不至于费劲儿找我，找了也没啥用。”
“你真觉得这样的协定能维持很久嘛？”
慕容婉开口问着。
杨枫被问的有些沉默，最后无奈道：“能过一天是一天吧，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咋样，说不准哪天我们也完犊子了。”
“你倒是挺看得开的嘛。”
“俗话说的好，黑发难留，朱颜易变，人生不比青松。名利消息，一派落花风。世间真乐地，算来算去……算了，还是不提这个了。”
杨枫念着念着就感觉到哪儿不对劲。
慕容婉奇怪的看着他，道：“啥意思？”
“你没看过这本书吧。”
“我看过很多书，不过没怎么记过哪本书里写的这个。”
“说明你还是看的少了。”
杨枫咧嘴一笑，朝着楼上走去。
慕容婉感觉杨枫最后的笑容怎么有些不太对劲。
出于好奇心，慕容婉还是打开手机查了一下全文。
“黑发难留，朱颜易变，人生不比青松。名利消息，一派落花风。世间真乐地，算来算去，还数房中。不比荣华境，欢始愁终。得趣朝朝，燕酣眠处，怕响晨钟。睁眼看，乾坤覆载，一幅大春宫……”
慕容婉看到后面，脸色微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