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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拉住前面人的衣摆，叶知棠停了下来，没转过来。
“可以走慢一点吗？”
他快要追不上了……
很久后，没得到回应，顾砚之慢慢的松开了她的衣摆，想装作很轻松的笑出来。
“不行也没关系……”
他话还没说完，眼前的人就转了过来，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帽子被她拿下来给顾砚之戴上，然后牵住他的手往前走。
“你慢死了。”
顾砚之愣愣的被她牵着走，帽子压下来把他眼睛遮了起来，柔软的手拉着他……片刻后，他回握住，很紧的牵着。
嗓子闷闷的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嗯，是我太慢了。”
但是她愿意停下来等他。
坐上车后，顾砚之像是叶知棠身上的挂件一样要和她挨着坐，叶知棠被他挤到窗边，深吸一口气，想着不能和喝酒的人计较。
那人像是没察觉到她的忍耐似的，叶知棠都快被他抱到腿上了。
他把头埋在叶知棠的颈窝处，灼热的呼吸喷散在皮肤上，连带着那一块都烫了起来。
叶知棠忍了又忍，在他第三次张口的时候拉了拉他的头发：“你是狗吗？”
抱着她又舔又咬，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喝的不是酒，而是喝了不好的东西。
顾砚之听到她的话轻笑了声，胸腔的震动让叶知棠不自在的往前坐了点。
“你喜欢狗吗？”
他声音很低的在她耳边问，在她通红的耳尖落下几个密密麻麻的轻吻。
叶知棠咬着牙，不回答，看着这熟悉的道路第一次觉得远。
或许是知道她害羞了，也可能是顾砚之折腾累了，抱着叶知棠，乖乖把头放在她肩膀上没再闹人。
到顾砚之家小区的时候，车还没停稳，叶知棠就推开身上黏着的人。
顾砚之皱了下眉，睁开眼睛看了眼外面，不是很清楚的问：“怎么来这里了？”
叶知棠瞥他：“不来这里去哪里？”
抬手打开车门，脚还没放下去又被捞了回来。
叶知棠：“？”
顾砚之：“回家，和你回家。”
叶知棠面无表情：“你不是自己说要回这里的吗？”
顾砚之似乎是委屈了，他抿着唇：“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想跟我离婚。”
叶知棠听到他的话眉心直跳，在他说出更炸裂的话之前把他的嘴捂住，警告他：“闭嘴。”
嘴巴被捂住，顾砚之眨了眨眼，缓慢的点头。
他喝完酒眼睛水润润的，很值得信任的样子，叶知棠半信半疑的松开手。
好在顾砚之虽然喝酒了但还是懂事的，他坐在车里很安静的看着她，叶知棠跟司机说话他也要盯着，直到她再次来到他面前。
“下来吧，送你回家。”
车上的人迟迟没有动作，叶知棠低头，对上他的眼睛，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僵持了会，伸出手硬邦邦的说道：“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