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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把白皓晨当成自家的晚辈来看待，对他是很宠爱的。
不然白念轩也不会包容白皓晨的任性。
她一直在为白皓晨的行为收拾烂摊子。
这也是她不让天谴之神奥斯汀格里芬死的原因。
她有其他的办法让皓月进化为天守之神奥斯汀格里芬，而不是天谴之神奥斯汀格里芬。
从毁灭世界的恶魔变成守护这个世界的神只，当然是后者让人更能接受。
“真要一笔勾销？”
亡灵审判骑士的脸上是复杂的情绪，“那我们这些生灵的痛苦该如何算呢？六千多年了，我们无时无刻不活在痛苦之中。在成为亡灵君主之前，我们的生命多么美好。在成为亡灵之后，我们丧失了生命的乐趣，有的是死亡的孤寂和痛苦。这些本来不应该是我们承受的东西，是由天谴之神奥斯汀格里芬带给我们的。”
“论恨，没有人比我们更恨天谴之神奥斯汀格里芬。”
他们的种族被天谴之神奥斯汀格里芬毁灭，以至于沦为不死不灭的亡灵。
这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场折磨。
如今有人要求他们放下这份仇恨，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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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所遭受的痛苦，远远不及我们身上遭受的痛苦。哪怕它轮回九次，所有世界灭亡，我们也要让它付出该有的代价。”
这是他们十大亡灵君主的真实想法。
没有人能比他们更恨天谴之神奥斯汀格里芬。
“可恨是无限的。”
白念轩神色不变，平静地说着，“任由恨意蔓延下去，终究无法解决这事情。你们很痛苦，我知道，但这个事情必须做出一个解决。”
“我们来此不是为了听你们的抱怨，而是给出一个解决方案的。”
“如同你们所见那般，我们一行人不是一个种族。甚至，他们是这个世界毁灭之前原有的生灵，也是你们的同胞。”
白念轩等人是光明和风等自然属性，魔族一行人是黑暗属性。
这一眼就能区分出两个种族的不同。
听到白念轩的话语，十大亡灵君主们一愣。
不光他们感到惊讶，就连那些匍匐在地上的亡灵们也吃惊起来。
六千年了，他们第一次得知自己的种族还有存活的。
这是他们震惊的。
“不可能！”
巫妖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六千年了，当年奥斯汀格里芬死亡时，所有的种族都毁灭在了它的殊死一击之中。”
“因为七十二根魔神柱。”
白念轩淡淡地看着他们，“魔神柱给了你们种族最后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