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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界的审判程序没有人界那么复杂，连审判和定罪都由执法员包办，也没有律师帮忙解读法律。
许乐看着作为证据的三个纸犬，笑了：“这三个纸犬是假的。”
老李道：“狡辩是没用的，我们的工作人员检查了你出售的其余纸犬，无论是形状、纸的材质、被切割的边缘、图案、还是上面的灵力，都是一模一样。”
许乐笑道：“你试着撕一下试试。”
老李怒：“你当我是傻子吗？还想当着我的面让我帮你毁坏证物。”
许乐取下纸戒指：“这也是我的纸制品，你撕一下试试，只要你能撕坏，你说的任何罪我都认。”
有阿飘的灵力强化，别说一个普通人类，就连子弹都射不穿。
老李试了几次，没有撕开，板着脸说：“这只能说明你这纸戒指是真货，不能说明那纸犬不是假货。”
许乐冷冷道：“那你也不能证明这纸犬是我做的，毕竟想要仿制那假货，太简单了。”
老李冷哼：“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老李又拿出三名死者的购物单，同他们一起出门的同伴的证词，还有举报他制假售假的证词。
那是田小龙，许欢等人中，唯一幸存的男生。
许乐指着田小龙的证词：“我想跟他当面对质，问他为什么陷害我？”
老李怒：“怎么？你想恐吓证人？在我这行不通，他已经写好证词，不需要再出面。”
许乐问：“如果他诬告我呢？”
老张拍了拍老李，解释说：“他这份证词指证你制假售假，我俩预估有20%的力度，如果诬告，反坐回去。他会承担制假售假法律的20%责任。”
“那些证词呢？”
“都一样，根据指证你的力度反坐。”
“那就好！”许乐点头，“我做的纸犬都有防伪标记。”
在许乐出手的那批纸犬中，为了纪念，他在每一只纸犬的舌头上都写了一个“乐”字。
只是使用的是阿飘的灵力，需要用特殊的材料才能显现，并且需要放大20倍才能看见。
老李两人讶然，随即派人出去验证。
结果很快就证明，许乐说的是真的，只是这不仅没能成为他证明清白的证据，反而成了他制假售假的铁证。
——那三个假纸犬的舌头上，也有一个相同的“乐”字。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老李冷冷问。
“你参与了多少？”许乐冷冷答。
那三只纸犬分明已经被换了，七米范围内，没有任何东西能够瞒过他的眼睛。
三只纸犬能够在执法局被换，他能证明的任何铁证都没用，很快就会被替换修补，对方的“铁证”也会越来越铁。
“无话可说了？”老李冷笑，又开始审问其余的罪行。
每一条罪状的后面，都有清晰的人证物证。
许乐指着指证他勾结九尾狐灵的证词说：“那么私密的话，他都能听到吗？”
老李点头：“当然，他距离你们只有两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