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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将目光缓缓移动过去，一眼便瞧见一个小胖子被众多人簇拥着。
然而，只有他所在的那一桌有人，他周围的桌子却都是空荡荡的。
苏言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其他桌上的客人，尽管他们身着华丽服饰，但与那个小胖子相比，仍显逊色。
于是，苏言毫不犹豫地径直走向了小胖子旁边的桌子坐下。
一名女子随即迎上前来，微笑着递给他一份菜单。
苏言翻开菜单一看，却是一个字都不认识，好在上面配有一些插图，才让他勉强了解。
这些都是酒水和茶水的选项，甚至还有陪酒的小姐可供选择。
单光酒水价格就高得离谱，分别为298、368、888、1688元不等，就更别提陪酒小姐了。
苏言犹豫片刻后，最终点了两壶酒，虽然不清楚具体是什么酒，但仅仅这两壶酒就花费了他600元。
没过多久，两壶酒被端了上来，苏言品尝了一口，发现这两壶都是果酒，只是味道略有不同罢了。
苏言静静地坐在桌前，手中握着酒杯，就这样一边抿着酒，看向舞台上跳舞的女子。
不过苏言的注意力却并未没有放在女人身上，更多的是放到了隔壁小胖子的身上。
“王少爷，沈小姐马上就出来了，这是最后一段。”
几名女子娇声细语，围在那名小胖子身边，个个巧笑嫣然。
苏言不着痕迹的眯起眼睛打量着，估摸着这其中得有好几个红牌姑娘，那小胖子倒是左拥右抱，好不惬意。
苏言对此似乎并不以为意，只是慢慢地喝着酒，不过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心思敏锐，他已经注意到了两个人。
除了那名春风得意的小胖子之外，还有一名男子。
那人坐在角落，独自喝着酒，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看起来很是神秘。
主要还是特殊，来青楼自己一个人跟个神经病一样躲在角落喝酒，嗯？
不对，感觉哪里不对劲。
苏言眉头微皱，思索片刻后，不禁自嘲地笑了笑，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苏言好像就是这么一个神经病一样，显得格格不入。
突然周围响起热烈的掌声，苏言一愣，然后也跟着鼓起了掌。
这时舞台上的舞女慢慢退了下来，紧接着，青楼的老鸨摇曳生姿地走到台上。
她那涂着厚厚脂粉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对着下面的人群说道。
“各位大爷，今天啊，咱们诗画轩的花魁沈妗娆还是老规矩。
由妗娆出题，只要的入沈姑娘心里的就能上楼听沈姑娘演奏一曲。”
苏言听的很是无语，都卖了还弄出题这一套，不过是卖的比别人贵一些，还要弄这些乱七八糟的。
不过也好，苏言没准还能靠这些赚点钱。
“沈姑娘出了个对联，看看哪位爷能对出下联，第一题：鸿是江边鸟。”
苏言一脸迷茫，什么？红是什么鸟？
这时几名龟奴抬到舞台上一块类似黑板的板子，老板在上面把鸿是江边鸟写了下来。
妈蛋，不认字，苏言内心骂了一声，但表面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周围的客人们已经开始交头接耳地低声讨论起来，苏言附近那桌的小胖子也加入其中。
“快，下联是什么？”
那小胖子焦急地催促道。
“少爷您稍等，马上就好，没人能比咱们快的。”
一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同时安慰着小胖子。
突然，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蚕为天下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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