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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愿意。”林佳音笑着回答，显然让牛黄松了一口气。
“那么换一个问题，如果让你用一根头发，换你自己的生命，你愿意吗？”
“这还是问题吗？我当然要生命而不是一根头发了。”牛黄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
不过林佳音的下一句话，却是让她大吃一惊。
“其实我们的答案都一样，这是因为我们都只是分身而已，我们并没有更高维度的思考方式，如果我们站在整个文明的角度考虑，自然会放弃一个人来拯救整个文明。”
“佳音，你刚才说的是，我们都是分身？”牛黄似乎领悟了什么，突然心中一震。
“你应该已经明白真相了，真正的牛黄本尊已经超脱，并融入蓝星文明，而剩下的你我，都只是他留在这里的分身。”林佳音说道：“而且，我这个分身比你权限还高一些，可以操控和修改你的部分记忆。”
“什么？”牛黄有些不愿相信，但看着林佳音的淡然的表情，想反驳却终于低下头说道：“这么说，我就是一个分身，一个替代品？”
“可以这么说，你的作用就是为了李霞和牛晓玉而存在的。”
“那我该如何做？”
“继续做好你现在做的，在她们眼里，你其实已经修行出了一些问题，我来这里是想告诉你，请珍惜生活，你应该多去陪陪你的妻女，而不是在这里做无用的修炼。”
“我……不用再修炼了吗？”
“是的，你难道没有感受到，你的修炼一直在进步，你以为是自己修炼所得，其实你就算不修炼，依然会提高，那是本尊给你传递的灵气。”
“我……原来如此。”牛黄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这个打击实在太大了，比刚才的真相来的都残酷。
“不知为什么，我非常不喜欢这个真相。”牛黄叹了口气，心中涌起巨大的失落感，原来她一直在做无用功。
“每个人都要坦然接受真相，除非你愿意永远活在欺骗中。”林佳音说道：“我该走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去陪妻女，等待着真身的回归，你就完成了你的使命。”
“谢谢，我知道了。”牛黄眼眸清澈了许多，她也明白过来，不论自己是本尊还是分身，其实并没有太大区别，或许区别就在于现在该做的事情不同罢了。
看着林佳音消失不见，牛黄心情颇为低落，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
如果没有过高的期待，自然也不会有这种失落，如果不是一直觉得自己就是本尊，突然失去了丹田小世界，那么就不会有这么大的落差感。
“这个讨厌的林佳音，她既然可以修改我的记忆，为什么还要给我留下那种我本来就是本尊真身的记忆呢？”牛黄心中吐槽着，却突然间生出一个古怪的念头。
莫非她并非什么分身，而是真身，只是被分身强行夺取了丹田小世界，然后抹去了记忆打回原形回到这个世界？
这么一想，牛黄感觉自己好像又恢复了一点心智，有种阴谋论的感觉涌上心头。
但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他这个真身，也是那种没有主角命的倒霉蛋。
“今天是520，这就是林佳音来找我的原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