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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邢啊，什么事？”
回到了小区里，他才在外边街道上的一个公用电话给对方打了过去，然后给他说明自己白天在郊外，没有来得及回电话。
“嘿，是好事儿！”
电话里的老邢就像一只偷到了黄鼠狼的鸡一样，开心得不得了，语气中带着的兴奋都透着话筒传了过来。
“好事儿，什么好事儿？你快说呀，别卖关子！”
郑涛一听。
既然是老邢打来的电话，那肯定和自己在他的论坛上连载的两部小说有关系。
没准就是关于这两部小说的相关信息吧。
“出版商找到了我，说是要出版你的那篇《第一次亲密接触》，将其印成单行本发售！”
“怎么样？惊不惊喜？开不开心？”
听着老邢的话，郑涛只感觉到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扑面而来。
自己这才重生回来多久，就已经有机会把自己写的文字变成出版后的铅字了？
他一时有点感慨，握着话筒久久没有回话。
“好高兴少了吧，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很开心！”
电话里便又传来了老邢那激动的声音。
“他们开的条件是什么？”
郑涛从激动的情绪中逐渐的缓了过来，开始问到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稿费，千字千元，你的这篇小说一共有51541字，也就是说稿费也就有51541块钱。”
一听到这话，原本还兴高采烈的郑涛就如同被泼下了一盆冷水。
“稿费，千字千元？”
“是呀，千字千元，这已经是非常不错的稿费水平了，现在很多的青年作家的稿费也都才千字百元呢，你这也是占了‘史上第一部网络小说’的光才会有这么高的价格的。”
听着这话，郑涛再次沉默。
51541块钱的稿费。
听上去好像是非常不得了的一个数字。
郑涛也明白，在当时的这个环境下，千字千元已经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稿费水平了。
在很早以前，国内还没有版税这个概念的时候，所有的作家都是靠稿费生活的。
就比如说余华当年的作品，最初也才千字30元。
都是在他的《活着》被老谋子拍成了电影之后才声名鹊起。
在此之前，他每个月的稿费也只有400元，只能和妻子一起住在燕京一个六平米的地下室里，每天闷头创作。
但时代已经不同了，不能说当年的先行者们过得这么清贫，后边的人也必须得过得这么清贫。
“回绝掉吧。”
郑涛意兴阑珊地对着话筒说道。
“回绝掉？不是，为啥呀？能够有出版社愿意帮着出书，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呀？”
“这本书，不应该只是以稿费这种形式来衡量的。”
“稿费？哦我懂了，你是嫌他们给的太少，这个可以谈的呀？”
“老邢，你没明白。我说的不是钱的多少，是说的稿费这种衡量形式。”
“啊？稿费，稿费怎么了……”
“我想要的，不是稿费，是版税，版税，你明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