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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凌霄在见到程老院士的时候。
老爷子走过来拍了拍凌霄的肩膀，神情郑重的说道：“小伙子，昨晚谢谢你了！”
“哎，可惜你的天赋了，要是早十年碰见你，我肯定劝你改行，或者拉你读我的研究生了。”
“好好干，以后在所里有什么困难，随时来找我。”
然后神情有些复杂的看着他，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去。
“我去，什么情况？”
四周不少专家教授们愣了愣，没看明白发生了什么？
程老居然对一个清洁工，好像长辈对自家晚辈一样亲切的说话？
一时间。
凌霄的形象神秘高大了起来。
就这样。
一个月后。
正当华新生物基因研究所的所有人都习惯了凌霄的工作。
甚至，程山河打算把凌霄破格提拔为后勤部小组副组长时。
凌霄却在这时候选择了辞职。
听到凌霄要辞职的消息，程老惊讶，遗憾无比。
“小凌真的不考虑下吗？”
程山河感慨的说道：“你是我见过，品行和工作能力最好的一个年轻小伙子，比我带过的不少研究生都要聪明。”
“只是可惜啊，小凌你文凭低了点，也不是学这个专业的，不然我看你很有搞医疗科研的天赋啊。”
这话传出去绝对要惊掉一地眼球。
一个打扫卫生的年轻人，居然能够得到华新生物基因实验所负责人，龙科院院士程老如此评价，这简直离了大谱。
程老眼里闪着光芒说道：“不过你要是愿意留下来，我保证三年内，让你成为后勤部副主管！”
“甚至，你要是愿意，也可以走这一行，重新读个专业，你这小子，就个干科研的料！”
老爷子一副我看人不会差的表情。
“多谢程老的抬爱。”
凌霄看着眼前朴实的老人，认真道：“但我另有苦衷，无法继续在试验所工作，只能谢绝程老您的美意了。”
“好吧，小凌。”
程老遗憾摇头：“那我祝你一帆风顺，前途广阔！”
“另外，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违背原则下，你可以来找我。”
程老看着凌霄，那是越看越喜欢，忍不住想提携后辈。
“那就多谢程老了。”
凌霄感激点头，也不客气，说道：“其实后续有可能的话，我想从咱们研究所，买点科研用的小鼠模型，乃至斑马鱼和食蟹猴回去。”
嗯？
程老一听奇怪了。
“你买这些玩意干嘛？”
程老皱眉问道。
凌霄没有说话，他不想欺骗眼前这位和善的长者。
斟酌一番，凌霄拿出手机，打开了女儿曦曦的照片。
“程老，这是我的女儿曦曦。”
凌霄眼眸闪过柔情。
“这是你女儿啊，小丫头真好看，一看就好乖。”
程老接过来看了几眼，笑呵呵的说道。
凌霄继续点开视频，看着画面里父女俩的互动，程老从一开始微笑的表情，逐渐转变为震惊。
作为国内生物基因研究领域的佼佼者，程老又岂会看不出曦曦的情况来。
“诶，曦曦的身体……”
程老猛地看向凌霄。
“小儿渐冻症，发病已经三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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