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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哲此刻意识有些模糊，视线中首先映入的是一双绣花鞋。
那鞋子做工精致，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
他的目光顺着鞋子往上，看到了孙含烟那修长的双腿，
心中竟闪过一丝异样的念头。
但他瞬间清醒过来，暗自唾弃自己。
呸呸呸，这都什么时候了，脑子被打懵了吗，竟然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真是好剑法，但你也不过如此嘛。”
孙志尚扭了扭手腕，脸上满是得意之色，那副张狂的模样仿佛已经将胜利握在手中。
看样子只能用那一招了，虽然这一招使出后很可能玉石俱焚，但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
原本还想留着对付王兰的，看来只能用在此处了。
他强忍着伤痛，试图聚气凝神，趁着孙志尚不备发动。
然而，还不待他完成聚气，忽然感觉头顶一片阴影投下。
李明哲抬头望去，从他这个视角看去，正好被孙含烟的一对峰峦挡住视线，看不清孙含烟的面貌。
“你，你，你……”孙志尚瞪大双眼，满脸惊讶，他怎么也没想到孙含烟竟然会脱离他的控制。
“孙志尚，我可是等了好久，总算等你挪动金身了。”
孙含烟的声音平淡，但其中蕴含的恨意却如冰冷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
李明哲趁机翻身，迅速站起身来，退到一旁，抓紧时间恢复状态。
他心中疑惑，这孙含烟到底怎么回事？
但此刻他也无暇多想，只能先观察局势。
只见孙含烟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摄人心魄的笑容，仿佛解脱了长久以来的沉重束缚。
“你是那狐妖还是我女儿，竟然在我眼皮底下动了手脚。”
孙志尚眉头紧皱，眼中满是疑惑与愤怒。
不知为何，他却没有立刻动手，难道真的是有什么把柄捏在孙含烟手上？
“自从我死在你那儿子手上，就不再是你女儿了。”
孙含烟的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回忆起那段痛苦的过往。
“原本想着死就死了，活在孙家太过痛苦。”
“哪料死后也图不了个清净，你见我与那胡娇娘命格相合，故意害我，让我充满怨气而死，坏了胡娇娘的好事。”
“没想到吧，在她帮助下，虽然在你邪法影响中，但我已然恢复神志。”
“至于你那控制法术，乃是我故意留下取信于你，等得便是今朝。”
孙含烟说着，七窍开始流血，鲜血不断滴落，但她却笑得越发开心，那笑容在鲜血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
李明哲听着孙含烟的话。
没想到孙含烟背后竟隐藏着如此悲惨的身世和复杂的经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