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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左灵把手中的情报扔给季颖，“是你那个学生仔带回的情报。”
季颖拿起情报仔细看。
这份情报是在陆远手术结束之后，左灵派手下去问的。当时时间不多，只问了几句，但内容相当意味深长。
陆远向特工描述了圣临仪式的经过，当然，他对自己系统的变化只字不提。
根据陆远的描述，所有邪教徒在仪式中沉睡，一只半透明的蜂鸟从李泰来的耳朵里钻出来，然后又分别钻到了三个考生的耳朵里。
陆远因为没睡着，睁开眼睛吓到了蜂鸟，蜂鸟钻回李泰来的耳朵。
这件事的结果是，原本对邪教没什么信仰的徐文彬，彻底转变成了邪教的狂热信徒。
此事即使陆远也知道意义重大，因此在传递出来的纸条上进行了特别的说明。只是当时事态紧迫，他没有详细记录。
左灵拿到纸条之后敏锐的察觉到，这个所谓的“圣临仪式”极有可能是总局所怀疑的高等精神术式。
因此在陆远清醒后，她忙不迭的派手下询问，现在情报已经形成报告交到了季颖的手中。
“老季，你怎么看？”左灵想听听老朋友的想法，这家伙点子比自己多。
“精神术式并不是普适术式，能够自由使用的世界面很窄。”
“我们神州世界肯定不能使用。”
“上次视频，我就认为，这种等级的精神术式的术型无法在神州范围内展开。”
季颖看似自言自语，实际上是在理思路。
“但他们确实做到了。”左灵提醒季颖这个事实。
“世界规则忽然变动的可能性极小。”季颖继续分析，“那么这个术式一定是在神州外面完成的。”
“只是通过了某种媒介，将术式的效果投射到了神州内部。”
“什么媒介呢？”
说到这里，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梦境！”
陆远的情报提到，整个仪式的核心就是强力的催眠效果，甚至主持仪式的李泰来本人都睡着了。
而梦境，是少数不受世界限制的范畴。
“只能说，”左灵服气道：“好大的手笔！”
梦境的确不受世界的限制，但是相应的，梦境极受距离的限制。
左灵抓捕李泰来所使用的螺旋幻境就是梦境应用的一个变种，她当时可是贴身才成功施展的呢。
距离超过一米，李泰来就能挣扎出螺旋幻境。而邪教操刀精神术式的人，至少隔了一个世界，这得有多远？
“我不认为是这样，对方一定用了取巧的手段。”
季颖不相信有人可以隔着一个世界在梦境中搞事情，要是真有这么强，也别玩邪教的把戏了，直接杀过来都能平推神州。
“那只鸟可能才是关键。”季颖问道，“图鉴里有没有？”
“没有。”
“战修那边怎么说？”
“问过了，都说不认识，没听过这种鸟！但他们肯定是琴族在搞事情。”
“为什么？”
“他们说这种遛狗玩鸟的花活，琴族最擅长。怀疑他们准没错。”
“琴族…”
季颖痛苦的揉了揉眉心，顺手将情报丢到桌上。
“上报总局吧，此事已经超出了地方内勤局的能力范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