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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靠在墙边盯着两人，突然，他发现那个女孩也在偷瞄着他。
可两人的视线刚一对上，她就连忙摆过头闭上了眼睛。
夜晚的寒冷让零时不时的缩着身子，虽然不舒服，但这对于他来讲亦是一种新奇的感受。
闭着眼睛坐了一会，没多久，零突然听到了一些脚步，睁眼看去，见是那名女孩朝他走了过来。
艾莉愣在了原地，她没想到零会突然醒来，但其实零一开始就没有睡觉。
有序的身体不会损耗，不会疲惫，他只是在模仿这个世界上的人休息罢了。
犹豫了几秒，女孩慢慢挪到零的身边：“那个……”
她将藏在身后的棉布递了过来，因为恐惧，她的手有些颤抖。
“被……被子。”
零不明白女孩的意图，但还是伸手接住了棉布，然后就见她跑回卡布尔身旁抱着他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给我？”
老人只是笑笑：“盖上吧，你的衣服太薄了，这样能暖和一些。”
“……她？”零指向女孩，他有些担心女孩的状况。
“没事的……”卡布尔摸了摸女孩的头：“而且……”
卡布尔突然沉默了，许久，才长叹出一口气：“她曾经受了不少苦。”
“感同身受……”
“所以，哪怕是自己多受些委屈，她也总想……多保护些和她一样的人呢。”
“……保护？”
卡布尔没有多说，只是一脸疲倦的闭上眼睛。
零虽然不太能理解这种感受，但有种莫名的感觉还是逐渐在他的心中涌起。
清晨朝红浮现，小道外掠过几道影子，不少马车从富人区内驶出。
其中有一小部分人会停下马车，在小道口放些用旧布包着的食物。
女孩躺在老人怀里轻轻的咳了几声，眯着眼睛拱了拱身子，察觉到身边的动静后老人也醒了过来。
零盯着女孩，犹豫片刻，起身走到女孩身边，将棉布递给了她。
“……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