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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红笺浅浅的点了点头。
“算你识相，还有什么想问的，问吧，我尽量告诉你。”
声音中终于屏除了嫌弃，多出了几分欣赏的意味。
“师祖，两千三百年前，云穹帝朝发生了什么？您的本体和当时的天人突然消失。”
“不知道，我是在那时候变故之前，被本体放来的一缕念头，之后发生了什么，根本不知道。”
“……”
“先前和柳迟枝聊过，你们经历了十多年的天启大战，在两千三百年以前，环绕太阳的星环短暂散去迷雾，只不过只有一天，两个地方并未战斗起来。”
“星环上的迷雾是什么？还有为什么往星空里走，就会出现浓浓的雾气和磅礴的压力？”
李红笺回头深深的看了陆明一眼，像是奇怪他怎么知道星空中本不应该有这些东西，但又没有多问。
“对，正常情况不会有的，本体知道为什么，她并没有将这部分的记忆留给我。”
“……”陆明迟疑问道：“您知道对面有另外一个生命星球？”
“早就知道，不过此间天下的人并不知晓，包括当年云穹帝朝的人。”李红笺玉手一挥，空中便出现了一片小小的星系虚影。
正中占了九成体积的是太阳，其中最特殊的就是第三层所在，两颗星球恰好在正对面，中间隔着太阳，星球的轨迹上破碎的陆块环绕一圈，在太空中漂浮。
这些陆块就是洞天福地，也就是当年天启大战的战场。
“以前雾气笼罩，隔绝了两颗生命星球。”李红笺手指一点，星环上出现雾气，又呼的散去。
“你们带的这个叫云阳天下，也可以叫云阳星，对面的叫恒惑天下，或者恒惑星，在雾气隔绝时，你们这边只适合人族修炼，草木野兽难以开智，恒惑天下恰恰相反，草木野兽成了各族，唯独人族天生无法修炼。”
“嘶——，为什么？”陆明想不明白，对于云阳天下和恒惑天下爆发战争，他并不疑惑，两个天下一直被隔绝，面对洞天福地的巨大诱惑，见了面不爆发战争才奇怪。
唯独让人感到不解的是，云阳天下只适合人族修炼，对面只适合各种妖怪，像是人为布置似的，还有一直笼罩在星环上的迷雾……
李红笺摇摇头。
“我并没有其中原因的记忆。”
李红笺淡淡的瞥了一眼陆明。
“至于你嘛，因为柳迟枝的关系，你身体的神灵陨之毒解除了一半，想要全部解决，你还得去一趟恒惑天下。”
“什么？”
陆明瞪大了双眼，作为天启大战的统帅，己方英豪，对面仇寇，恒惑天下的那群妖恨不得对自己剥皮拆骨，怎么可能过得去。
“不去你一辈子会被神灵陨之毒纠缠，终身只能停在合真境。”
陆明有些头痛的敲了敲脑袋。
事情麻烦了。
“敢问师祖，我万一过去了，该怎么解决神灵陨之毒？”
李红笺合掌，空中的星系虚影缩小，化作一粒玉珠，指尖轻弹，落到陆明掌心。
“去了恒惑天下，只要靠近能解决你身体问题的十丈内，此珠就会发光温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