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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空着的位置显然是留给梦晴的，也就是说，所有的一切都是注定的，梦晴早就安排好了，从我们认识，一直到死在这口棺材之中。
我蹲在棺材边嚎啕大哭，直到呼吸困难，全身僵硬。
那个工作人员配合着邱悦把我从冷库里搀扶了出去，直到照射到阳光，我的手依旧不停的抖动着。
我们在园区等了两个小时，刘工他们依旧没回来。
如果园区救不了梦晴，那梦晴就肯定没了。
我和邱悦又回了小洋房，我想在这待上几天，看看园区的状况。
如果之前都是梦晴在管理，现在梦晴不在了，也不知道园区会不会乱掉。
房间是密码锁，还是和以前的一样，回到这就和回家一样。
二楼有一个关闭的房间，像是小月的卧室，我打不开，也没打算破门进去。
邱悦不希望我沉浸在悲伤之中，一直尝试着说服我那个梦晴不是原本的梦晴。
或许那个克隆计划也是真的，我也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或许我也不希望这个梦晴还是原来的那个。
我们在小洋房里住了三天，园区里一直都没动静，那些开出去的车也没回来。
一直到第四天，我没等到刘工他们，倒是等来了小月。
她看到我的时候，微微一愣，手推着客厅的大门，迟迟没反应过来。
我坐在沙发上，正翻着从卧室里找到的相册，看到小月进来，我也傻了眼。
她面色憔悴，双眼布满血丝，似乎很久都没休息了。
“小。。小月。。”我磕磕巴巴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邱悦一早就去山下买菜了，现在还没回来。
万一这会小月跟我动手，我八成是要死在这。
当然，我这想法属实是有些蠢了。
“叫我方晴吧，我不想暴露身份。”她挪着步子进了房间，径直上楼去了。
没一会，楼上的卫生间就传来水声，我以为她洗漱完会下来，没想到她直接回了房间，等我上去的时候，房间微微留着缝隙，她已然在床上睡着了。
我呆呆的站在楼梯口，一时间有些木讷，甚至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邱悦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停在院子里的车，没进屋就把短刀握在了手里。
在得知是小月回来以后，连连问我跟小月聊了什么。
我摊摊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让她先去烧饭.
直等到饭菜上了桌，天色近了正午，才听见楼上稀稀疏疏响了声音。
大概是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小月探头看了一眼客厅，刷了个牙就下来了。
我和邱悦坐在桌边，也不敢动筷子，直到小月开始吃，我才松了口气。
我们三个人就像熟悉的一家三口一样，坐在桌前。
在长白山下面那些日子，我们处的也还行，只是像现在这么和睦还是头一次，一切都像自然而然发生的那样。
“妈的葬礼你去么？”
突然，小月默默的开了口，她手里的筷子还夹着菜。
我听的一愣，一股悲凉蓦然升起。
大概是见我一直没回答，邱悦悄悄的踩了我一脚，我这才反应过来：“她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小月说的很冷静，嘴里还一直咀嚼着菜，看不出伤心。
“她会埋在哪？”我问。
“挺远的地方，下午我带你过去。”小月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看我。
对于梦晴的死，她似乎早就知道了，显然早已接受这样的事实。
午饭吃的很压抑，直到小月吃完准备离席，我还没缓过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