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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锦衣卫衙门，张启立刻钻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那块聚灵石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这玩意儿可是他好不容易从巫婆婆手里“骗”来的，说是稳定灵能的关键，结果现在看来，更像是个烫手山芋。
“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鬼画符？”张启盯着聚灵石上的符号，眉头紧锁。
他感觉自己的灵力又开始躁动，像一锅沸腾的开水，随时可能炸开。
“大人，这…这不会是什么邪物吧？”朱二缩在角落里，战战兢兢地说道。
张启瞪了他一眼：“闭上你的乌鸦嘴！这可是稳定灵能的关键，怎么可能是邪物？”嘴上这么说，但他心里其实也没底。
不行，得找个专家看看。
张启想到了方大师，这位研究灵能多年的老学究，或许能解开这些符号的秘密。
方大师的住所位于城郊的一座破旧道观里，张启和朱二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
“方大师，您看看这东西。”张启将聚灵石递给方大师。
方大师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了一番，脸色顿时大变：“孽障！你从哪里弄来的这等邪物！”
张启吓了一跳：“邪物？这…这不是用来稳定灵能的吗？”
“稳定灵能？简直胡闹！”方大师吹胡子瞪眼，“这上面的符文分明是用来禁锢恶灵的，你把它带出来，岂不是放虎归山？”
张启顿时感觉头都大了，这老太太还真是坑人啊！
“方大师，那…那现在怎么办？”张启焦急地问道。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把它毁掉！”方大师说着就要伸手去抢聚灵石。
张启连忙护住聚灵石：“等等！这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来的，怎么能说毁就毁？”
“愚昧！”方大师怒斥道，“你知不知道这东西有多危险？一旦里面的恶灵逃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两人争执不下，眼看就要动手。
就在方大师快要抢到聚灵石的时候，朱二突然站出来，用自己肥硕的身躯挡在了方大师面前，活像个人形肉盾。
“方大师，冷静！冷静！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伤了和气。”朱二平时看着傻乎乎的，关键时刻却意外地靠谱。
方大师被朱二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差点闪了老腰。
“闪开！你这夯货！你知道这东西多危险吗？会走火入魔的！”
张启趁机把聚灵石抱得更紧了，这老家伙，脾气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臭还硬。
“方大师，您先别激动。我承认，这东西可能有点…嗯…小刺激，但绝对不是什么邪物。”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心里却疯狂吐槽巫婆婆：老太太，你要是坑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张启突然灵光一闪，等等！
这上面的符文……
么感觉似曾相识？
他之前在灵修洞府里看到的那些上古符文，好像……
像和这上面的有些关联？
难道……
他赶紧从怀里掏出之前拓印下来的符文，仔细比对起来。
聚灵石上的符文确实与洞府里的符文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只是排列组合方式有所不同。
难道这并不是禁锢恶灵的符文，而是……
定灵能的关键？
张启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涌上心头。
他感觉自己仿佛抓住了什么关键的东西，就差临门一脚了。
他开始尝试着用不同的方式解读这些符文，将它们与洞府里的符文联系起来。
方大师看着张启对着符文念念有词，像个神棍一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装神弄鬼！我看你真是走火入魔了！”
张启没有理会方大师的嘲讽，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符文上。
随着他对符文的理解逐渐加深，他感觉自己体内的灵力也开始逐渐平稳下来。
成了！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方大师，我好像…好像知道怎么稳定灵能了！”
方大师原本一脸不屑，听到这话，却愣住了。
他看着张启，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你说什么？”
张启把拓印的符文和聚灵石上的符文摆在一起，像是在玩连连看。
“方大师，你看，这俩玩意儿是不是长得有点像？我怀疑，这聚灵石上的符文，不是用来抓鬼的，而是用来…怎么说呢，给灵力充电的！”
方大师推了推鼻梁上快要掉下来的老花镜，一脸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充电？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夫研究灵能这么多年，就没听过这种说法！”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方大师还是忍不住凑近看了看。
别说，还真有点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