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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去干什么了？”
凯撒皱眉看着在床上气喘吁吁的空白，转头向的旁边还在构思着楚子航询问道。
“出去玩了一天，回来就这样了。”
楚子航继续在平板电脑上飞快的打着代码，根据上面的数据进行推演，然后重新推翻从头开始。
“你是不知道，她们一群这一天到底买了多少东西？都快累死我了，不好吃的东西全往我这扔，跟个垃圾桶一样。”
空白说到这，就回想起了那一杯豆汁的味道。
嗯，想想都上头。
“对了，子航，你晚上吃的是啥？”
空白嘴角露出一抹坏笑，站起身来跑到楚子航旁边坐下。
“面包。”
楚子航手上敲键盘的声音不断，平淡的回复道。
“给你喝个好喝的。”
伸手直接从空间当中掏出一杯打包好的豆汁递到到楚子航嘴边。
楚子航低头看了一眼这杯子里的液体，用古怪的眼神看着空白。
仿佛在说你的口味这么独特，居然喜欢喝这种东西。
这泔水的味道这么明显，难道和臭豆腐一样，闻着臭吃着香。
“尝尝。”
空白一脸期待的看着楚子航，自己早上受的罪再找一个人一起体验。
“嗯。”
楚子航人狠话不多，直接仰头一口全部喝了下去。
在豆汁触碰到口腔的一瞬间，楚子航脸色就变了，强忍着想吐出来的冲动一口全部闷了下去。
“你不吐？”
在一旁的空白震惊的看着楚子航，没想到居然全喝进去了。
自己早上要不是那群恶霸捂着自己嘴不让吐，不然早就全喷出来了。
“不能浪费粮食。”
强压下自己喉咙里快要涌出来的感觉，楚子航平淡的说道。
“你脸都白了，不会要嘎屁了吧？”
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楚子航，空白有些担心的说道。
早知道他会一口闷就不逗他了，自己真该死。
“你没往里面下毒吧？”
看着正围着自己打转的空白，楚子航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
这样的空白也不多见，也是挺逗的。
“笑个蛋，你真没事吧？”
“你没下毒的话，我怎么会有事？”
楚子航微笑着反问道。
但是那略有些苍白的脸色，却没有一点信服度。
“我也是服了你，喝不了还硬喝，下次我都不敢跟你这样玩了。”
空白赶紧掏出漱口水来让楚子航他漱漱口。
“我还以为是闻的臭吃的香。”
楚子航无奈的笑笑，将口中的水吐了出来。
“这次我承认不如你。”
凯撒走到楚子航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北京的豆汁他今天早上也尝试过一次，那如同泔水的味道，一入口就全吐了出来，感觉舌头都不想要了。
楚子航居然还喝了这么多，这让凯撒是真的佩服。
“什么不如你？”
芬格尔的大嗓门在房间中回响，眼神不断在空白楚子航和凯撒三人之间相互徘徊。
“你把这个喝了，凯撒也不如你，先说好这个味道有点重，还有一会吐这。”
空白又重新掏出了一杯豆汁放在桌子上，还递给了芬格尔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语气认真的告诫道。
“不就是杯水吗？”
芬格尔大大咧咧的就往嘴里一倒，当那怪异的味道涌入鼻腔时，已经一切都来不及。
“呕。”
芬格尔直接一把全部吐了出来，而且还不断用手抠着嗓子眼。
面色也由原来的健康小麦肤色迅速转变为苍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