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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阿姨见此情景，问了嘴：
“夫人是要出门和朋友逛街吗？”
时慕雪只当是随口闲聊，简单说：
“也不算是吧。哎，都一样。”
赵阿姨默默记了下来。
和江桐桐打球的那条视频火了后，时慕雪和乒乓球队的关系被拿出来讨论，也在热搜上结结实实地住了几天。
有流量，就有品牌方找，时慕雪一多思考，大脑就会疼，干脆全拒绝了，问就是说想休息这段时间。
因为是平等地拒绝了所有的合作方，没有得罪到人，靠着视频本身已经之前的内容就已经有了一笔收入。互联网太复杂了，时慕雪玩不转，踏踏实实做内容会比较安心。
突然在此时，时慕雪的人脉们给了她更多的关于顾毓朗的消息。
说是，顾毓朗最近频繁去一家法式餐厅与人谈事情。
“姐，你要是想线下接触这个人的话，可以去这家餐厅碰碰运气。这个人去的别的会议啊酒会什么的，都需要很复杂的邀请函，我搞不定。”
时慕雪谢过了帮打探消息的小弟。
挑衣服，看那家餐厅的名字与地址——
永生花法餐厅。
名字怪浪漫的。
赵阿姨问：
“夫人，我请司机送你过去吧？”
“不用了，就当是给司机放一天假，我自己打车去就好。”
时慕雪毫不怀疑顾毓朗是个危险分子。
牵扯的人越少越好
最终，时慕雪选的外套是栗色的短款，有种女大学生的可爱感，戴着又能隐藏又防风的白色帽子，雪白雪白的，像小兔。
情报上说，顾毓朗一连几天都在这里宴客，而且他还有固定的喜好，只在灯光和环境最好的那一张桌子就餐。
时慕雪提前去了那张桌子，准备坐下点餐时，被服务员礼貌地组织：
“不好意思女士，这张桌子已经被一位先生预订了，您可以坐这边吗？这边光线也很好。”
这说明顾毓朗今晚很大概率会来。
时慕雪心下一松，没白来。
“我还是坐这里吧。”
挨着坐太刻意了，时慕雪换了张斜对角的桌子，距离不远不近。
法餐厅放的还是英文歌。
young and beautiful
刚好是时慕雪喜欢的。
每桌在中央还放置了个细长颈的花瓶，插着一支蔷薇，香气悠然，是真花，与周围绿意搭配，很有氛围感，可以称得上是约会必选餐厅。
时慕雪不免觉得一个人过来有点可惜，下次可以叫上池叶一起。
池叶要是没空……那和孟煜冬两个人就餐，也不是不行吧。
“我靠好贵。”
看到菜单后，时慕雪清醒了，难怪这个餐厅没什么人，原来光靠价格便可以劝退顾客。
现在有钱了，还是避免不了穷人抠抠搜搜的思维，时慕雪点了西柚气泡水和一份牛排，实在想不通，一杯330毫升的西柚气泡水是怎么能卖88元的，就算现场去超市买两个大柚子都不用88元啊。
眼前一暗。
西装革履的男人稳步入了原本订好的席位。
身后跟了个戴眼镜的唯唯诺诺的秘书。
秘书甚至连坐下来一同用餐的资格都没有。
这便是顾毓朗了。
时慕雪暗暗想，这人简直是复刻了电视剧里为富不仁的做派，太有幕后黑手的气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