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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程，绝对不是一般的美妙，除了周围时不时传来的异味，其他还真是没得挑。
“好家伙，这大半夜的在厕所打扑克，这得有多饥渴啊！”
“这个娘们儿叫得真他妈的浪，这小子什么福气啊，叫得老子身上的火都被撩拨起来了。”
外面的说话声，更是深深地刺激了我，让我变得更加精神，足足比平时多了半个小时。
等我送小露登顶之后，自己也没有继续忍耐。
游戏后的余波就好像浪花冲击着小露，让她的身体微微抽搐。
等我们从公用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我们找了一个角落，小露靠着我就这么安静地坐着。
“其实真的挺遗憾的，如果我们早几年认识该多好，那样我或许就有资格成为你的女朋友，甚至我们还能结婚，有一个可爱的孩子。”
我看了小露一眼，心里隐隐有些动容，“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我们只能努力让自己相信，眼下的一切就是最好的安排。
等你离开洗浴中心，就找个小县城，开家店，好好的养活自己，过几年找个老实本分的男人嫁了，一辈子安安稳稳的也挺好。”
小露低着头，眼神中一闪而逝的遗憾，并没有被我捕捉到。
“我自从上次跟你上床之后，这段时间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到底你有什么样的魅力，能让我在你之后，无法再容忍跟其他男人有亲密的举动。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执意离开的原因。
说起来也挺有意思的，当初我来的时候，在这个车站明白了钱的重要性，这一次带着你一起来，你让我明白除了钱，人生还有更重要的东西。”
我不是听不出小露的弦外之音，可我什么回应都给不了。
从前，我总觉得感情是一件特别神圣的事，最好的爱情就应该跟电影里一样，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如今，这才过去了几年，我不过二十岁的年纪，就已经和超过一手之数的女人打过扑克做过游戏。
我有时候在想，或许在这个行业，爱情这个东西本身就不存在，喜新厌旧才是常态，大家不过都是抱着玩玩的心态逢场作戏。
原本我不理解，现在却有点明白了。
或许不动感情，才能来去潇洒，感情太丰富，对我们混道上的人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这一晚上，我就这么任由小露靠着我，耐着性子陪着她聊了一夜。
等差不多五点左右，我将小露送回了洗浴中心。
临走之前，我顿了顿开口道：“你想走的时候，记得跟我打个招呼，如果白姐那边不放人，我来跟她说。”
小露冲着我嫣然一笑，顺便挥了挥手。
我回到出租屋的时候，王璇竟然已经醒了，还没等我敲门，门就开了。
王璇直接钻进了我的怀里，脸上带着几分惊魂未定。
“虫哥，昨天走廊里淅淅索索的不知道是谁在走来走去，我原本以为是你回来了，后来又觉得不可能。
我怕是贼，一晚上都没敢睡觉，你终于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