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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说到这了，他也就直接问出来，他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着走。
“这...”
伏白愣了下，看了看柳毅。
随后叹了口气说道：“其实也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意思？”
牧云眉头紧皱。
“我来说吧。”
江楷看着两人，叹了口气：“我们最后的目的就是肃清联盟内部的乱党。”
“肃清乱党？”
牧云震惊的看着江楷。
原以为是推翻联盟，要当个反派。
没想到居然是正派吗？
“不对。”
牧云看着江楷摇了摇头：“你不是圣兽教的吗？你肃清你自己？”
“谁跟你说圣兽教是乱党来着？”
江楷看着牧云，眼神古怪：“我们圣兽教一直都是中立派。”
“你们之前不还袭击联盟高层？”
“那是盛世帮做的。”
伏白耸了耸肩：“盛世帮顶着圣兽教的名义做的。”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
江楷愣了下，他记得这个他有提到过。
“我以为就是那个袭击事件。”
牧云摸了下鼻尖，有些尴尬的说道。
“其实真正的圣兽教除了你之前遇到的新圣试炼，已经很久没举行什么活动了。”
江楷叹了口气，脸上有些落寞：“圣兽教内部出现了一些状况，至今还没恢复过来。”
“这么说，现在外面只有盛世帮？”
牧云有些疑惑。
这些年联盟可没少报道盛世帮和圣兽教的事。
没想到最后竟然只有盛世帮？
“差不多。”
伏白点了点头：“除此之外就只剩一些不入流的小团体了。”
“这些事我怎么不知道？”
柳毅有些不爽的看着伏白。
“你都没到大师级，告诉你这些干什么？”
伏白皱着眉看着他：“如果告诉你了，不就是代表大师级以下都知道了？”
“有什么问题吗？”
柳毅瞪了一眼：“这种事情不应该知道吗？”
“都知道了，盛世帮还怎么嚣张？”
伏白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道：“之所以不声张，就是为了让盛世帮以为他们的声东击西是有效的。”
“那样对方才会露出马脚，联盟才能更好的获取情报。”
“可是，联盟内部不也有盛世帮的人？”
牧云看着伏白，有些疑惑：“按理说，盛世帮不应该早就知道了吗？”
“就将计就计呗。”
伏白笑着说道：“这种时候就互相猜，互相赌。”
“你的消息我知道，我的消息你知道，所有消息都透明化，就看谁信谁不信。”
“你们真麻烦。”
柳毅嫌弃的看着他：“还好我基本上都不参加那些会。”
“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是正常的。”
伏白瞥了他一眼。
“那前段时间的城市袭击，就说明联盟赌错了？”
牧云看着伏白，叹了口气：“这么做值得吗？”
“不值得。”
伏白摇了摇头，也叹了口气：“所以后续就是联盟内部重新洗了一遍牌，不少人都被换了下去。”
“有用吗？”
“没用。”
伏白笑了笑：“如果有用，早就那么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