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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墨下班后，才刚走出公司大门，手机屏幕就亮了起来。他低头一看，是阮芷晴发来的消息，还带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她穿着一条黑白配色的小裙子，袖口的蕾丝和精致的立体纽扣让她看起来温柔又带点复古。她的长发微卷着垂下来，一只手摆着一个俏皮的剪刀手，身后的粉色椅子和白色墙面，更衬得她整个人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晴天：新裙子！评分！】
程子墨的脚步顿了顿，盯着屏幕上的照片看了许久，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他打字回道：
【程子墨：95分，裙子是5分，你是90分。】
阮芷晴的回复几乎是秒发：【晴天：喂喂！我是要你夸裙子，不是夸我！】
他轻轻笑了一声，回道：【程子墨：裙子再好看，也没有你穿上好看。】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过了几秒才发来一连串的害羞表情包：【晴天：大神你怎么回事！今天说话怎么这么会撩！】
程子墨停下脚步，回了一句：【程子墨：随你想象，反正事实如此。】
晚上，游戏开黑
“大神，今天你可要让我赢一次。”阮芷晴在语音里嚷嚷着，声音里透着一点撒娇的意味。
“看你表现。”程子墨戴上耳机，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一局开始，阮芷晴显然是有备而来，全程操作行云流水，一反常态地稳健，让程子墨忍不住侧目。
“不错啊，今天状态很好。”他随口夸了一句。
“那是！今天穿了新裙子，运气也不一样。”她笑着说，声音里透着得意。
程子墨一愣，想象了一下她穿着裙子坐在电脑前认真打游戏的样子，心里莫名一暖，忍不住问道：“你这裙子穿得这么小心，坐着打游戏都不会皱吗？”
“你懂什么，这是战袍！”她一本正经地回答，“赢了才能给它加分！所以大神，你可得配合我。”
程子墨失笑，沉默了片刻，才低声说道：“行，你想赢，我让你。”
“这可不行！”她立刻反驳，语气认真了几分，“赢你，要靠实力才行！否则我可是会不开心的。”
程子墨听着她这认真的语调，心底忽然有些柔软。他淡淡应了一声：“好，那我认真打。你赢了，我听你的。”
一局接着一局打下来，阮芷晴竟然意外地赢了两次。
“哈哈！我今天果然运气爆棚！”她兴奋得像个孩子，语气里藏不住的喜悦，“程子墨，你服不服？”
“服。”程子墨简单地回答，目光柔和地看着屏幕上的聊天框，“愿赌服输，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嗯……”她故意拖长了音调，过了几秒，才轻轻笑道，“我想让你陪我聊聊天，不许分心！”
程子墨微微一怔，随即轻笑：“这个要求，我倒是乐意接受。”
他们随意地聊着天，从游戏里的趣事说到她新裙子的由来，又聊到最近生活中的小烦恼。阮芷晴兴致勃勃地讲着自己直播间的新布置，偶尔又突然安静下来，发出一声叹息：“其实啊，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什么事，却还是会忽然不开心。”
程子墨听着她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温和地问道：“那现在呢？”
“现在啊……”她顿了顿，语气里透着轻松，“现在和你说话，我就又开心啦。”
程子墨握着鼠标的手微微一顿，胸口像是被什么轻轻触碰了一下，心跳莫名加快。他看着屏幕上跳动的聊天框，低声说道：“你开心，我就放心了。”
电话那头的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地“哼”了一声：“谁让你这么会说话……”
挂断通话后，程子墨坐在电脑前，回味着刚刚的对话，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的笑意。他打开手机，点开她发来的照片，重新看了一遍那条裙子，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丫头……”他喃喃自语，眼神里透着说不出的温柔。
此刻的他，忽然有些期待，期待着见面的那一天，她穿着这样的裙子，朝他跑过来，笑得肆意明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