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超神学院:开局三王成为守护天使
- 开局三王成为守护天使:穿越到超神宇宙三万年前,卢月开局就获得了伴生梦想一心,本以为可以借此走向人生巅峰,可到头来却发现这只是一个空壳,只能凭借着自己仅有的认知,带领着女性天使发起反攻,最终无奈战死,永远的倒在了凯莎怀中再次睁眼醒来已经来到了三万年后,一切开始的起点,这一次,卢月激活了属于自己独有的炎黄起源基因,只要经过特定条件就可以创造出专属自己的逆天能力外挂已到账,属于他的表演该拉开帷幕了!
- 清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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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传说世间有一个古老的种族,名为鲛人族。曾有人误入她们生活的海域,后留下记载。
“身若人而尾如鱼,居末海,名曰鲛人。纺鲛绡,集日月精华,流光之彩。相貌昳丽,善讴以惑其获也。生而无xing分之别,及长,可自选其xing也。垂泪成珠,色极佳。食其肉,可致长生。人鱼烛,可燃百年不熄。以血制香有不腐奇效,惑心智,生幻相……”
“末海极净,曾育仙草。仙草有涤秽之效,为人所窃,不知所踪……”
二
一双水蓝色眼眸,银发编作斜麻花辫垂在左侧,鲛绡浮动一层月光薄凉。
搅碎一团浪花,层层叠叠的水漫上她的裙摆。
从前只在夜深时浮出水面,月随着浪潮摇曳,揉碎在水母闪烁的星光中。
湿漉漉的长发攀在后背,她取了条水草充当遮眼的布条,阳光太过刺眼,在海中待久了,一时间不太适应。
鱼尾几近透明,随着海水翻涌轻轻颤动。
手拨动微暖的海水,她闭眼感受最后的宁静。
她并不知道自己这一去到底何时才能回到这片海域,仙草在何处她也不清楚。
只是一定要找到仙草,否则几百年后,鲛人将灭亡。那本天书,掌握所有生物的命数。
待到月升上夜空,沙土已经不再滚烫,她披着沉船中捡拾到的衣裙,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
鱼尾化作一双人腿,脚踩在柔软的土上,微凉又带起一种新奇的异样感。
还不习惯走路,她走得歪斜,甚至好几次绊倒自己,摔了几次她也掌握了这双腿该怎么控制。
秘药让鲛人可以生出双腿走上陆地,却以声音作为交换。
也是为了不暴露身份,可以混入人类中。
银发化作墨色,垂至腰间,那双眸子也藏起原本的颜色。
她感受到一种不同于鲛人的气息,也与鸟兽不同的气息。
也许,前面有人类。
三
这是沈虞第一次看见他,可她在“梦”中已经看过无数回。
他恍若海面浮动的月光,碎影皎洁,有时又如暮色晕染万物,沉静瑰丽。
她无数次在命运中抗争,每一步都像浮冰,融化太快,仓促又浸透泪水,每一次叹息都是春风的消逝。
她真切地看见了他,玉郎,她于梦中窥见此次相遇,心跳如此之快,她忍着疼痛往前走了一步。
雾色蔓延上他的眼眸,玉郎错愕,抚上脸颊,一滴泪从眼中滴落,温热却又引发一种后知后觉的悸动。
“姑娘?”玉郎站起身,水珠滴落在衣袖,却看见眼前的她莞尔一笑。
她的眼睛似曾相识,似烈火淬炼的瓷玉般温润却又如草木般坚韧,发上停留月色柔美,他往后退了一步。
或许是山野间的jing怪,那些话本里都这样描绘,夜深人静,山林里窜出jing怪,集天地之灵,幻化人形吸食jing气。
枝叶摇晃,细碎的风钻进衣袖,惹得几分薄凉。
沈虞撑到此时已是极限,她往前颤抖地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最终还是倒了下去。
她只觉疼痛削弱,连带着意识,飘向不知名的远方。
玉郎看见那姑娘晕倒,犹豫了一会儿,才发现不是妖怪蛊惑人的手段。
上前探了探鼻息,微弱的气流在指上,却让这微弱的暖意撩起浑身的滚烫。
就像一簇火星,即使微弱,可只要遇上,就会燃起不可控的大火。
他不曾接触过,自然也不明白情意是何种。
待到ri后他明白之时,一切已经走到末路,不可回头也无法往前。
一切自是天命,妄想脱离掌控者只会愈陷愈深,无论多少次轮回,还是难逃宿命因果。
四
“抱歉,失礼了……”他将倒在地上的沈虞背起,去不远处的小镇。
折腾了许久,终于回到小屋,木门被风吹出几分声响。外头的秋风被关在屋外,只剩月色安静地透过窗纸,一缕清亮算作点缀。
烛火微明,郎中瞧她是累极了晕厥,便开了补气血的方子,抓了几包药。鲜血淋漓的脚也洒了草药糊糊,缠上了布条。
他也不知晓这位姑娘来自何处,既然郎中说与常人无异,便不是话本里化了人形的精怪。
小锅里沸腾的药味将屋子填满,揭开盖子,热雾缭绕,搅动那叫不出名的药草。
半碗药放在桌上,他走近床边,唤了几声姑娘。
药香混沌,伴有一丝异香,眼前变幻另一种景象。
他的手中握着一枚玉佩,睁开眼发现远处是一片山林。
掌纹被鲜血浸染,连同希望印在那玉佩上,本是无暇却化作妖冶。
“快逃!”他听见自己说,手中的玉佩成为滚烫的心跳动,他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情意。
她落下的泪化作珍珠,滚落在血泊中。
他推她进了近在咫尺的河边,那双蓝色的眸子充满不舍,但还是不得不离去。
疼痛不再隐藏,他抚上胸口,一支箭贯穿他的心,他知道今日就是死期。
只是,他们的结局不该是这样草草收场,他还有太多事没有做……
黑暗吞噬一切,他伸手想要去拨弄那……入海的水,只是他没有气力了。
他飘在空中,看着那些人跳入水中追杀她,最后都无功而返。
流水流向很远的海,那里是她的家乡。明月落在她的发间就像桂花摇落一池春水,那双眸子如同明月融化,情意缱绻。
可当她回去时,海洋上飘着油污,战乱已成过去,如今快速发展却将污染排入海中。
漂浮的油污在阳光下绚丽多彩,牵牵绕绕依附在那些生物的皮肤上,挣扎多次最后逃不过死亡的宿命。
他看见那双眼眸变得空洞,神采飞扬的她也靠在岸边的礁石上喘息。
银发污浊不堪,她吃力地望向远处初生的朝阳照在海面上……
五
当他从好几个梦境中挣脱出来,已是一日后的黄昏。
霞光落在院子里,那唤不出名字的花已然开放,层叠的粉紫交融,一如风铃般清脆。
沈虞醒来时发现玉郎一脸痛苦,药香与血交融,让他进入了幻境。
她站起身,愈合的伤口还带着药味,药汁在碗中早已冷透,极为苦涩。
她将他扶上chuang,看着他的脸,一如从前梦见般俊秀。
只是她必须找到了那仙草,才能来他以命相救之恩。
或许,他们此次不再有交集,他就不会再为她而死。
沈虞等他醒来之时,踏出了院门。
花香隐约关在门后,眼前是另一方天地。
玉郎醒来,那位姑娘早已不知所踪。
听说她在寻找一株草,说是能救她的家乡。
六
他很久没有见过她了,只在每夜的梦中,梦见与她经历的各种事,她好像见过他很多次,两人之间情意匪浅。
他不明白仅仅一面却能牵引无数梦境,幻化太多前世今生。
十年后,他再次遇见她。她躲在那花丛中,浑身都是血。
她的眼睛一如梦境,是浅蓝色,就像是晴日里天的色彩,空灵纯净。
他再次抱起她,她呕出一大口血,浸染在泥土中。
异香缓缓浮动,萦绕在两人的心间。
她如墨般的长发少了许多,大多斑白。
“你怎么了?”她被小心地放在床shang,她却直起身想要逃走。
“留下来吧,你伤得很重……”玉郎希望她留下来,不想她又消失了。
她摇摇头,张口却发不出什么声音,比划了半天,玉郎也没有看懂。
但经过半天比划,她最后还是点点头同意留在这里。
沈虞知晓了灵草在何处,只是那些人似乎在等待鲛人出现。
她等到夜深,他们都歇息的时候出来。
仙草是个幌子,而一旁的机器闪出红光。
“抓住她!”她被早已准备好的网兜住,上面布满小刺,涂上了某种药水,让她浑身无力。
“你是第十个来送死的,小鲛人,正好差你一盏!”
她被关起来,她闻见这里曾经有同类的气息。只是他们如今有些已经变成了画作,成为了敛财的工具。
她极力挣扎,却被放血。刺激性的药水被洒在她脸上,逼迫她哭出珍珠。
见她怎么也无法产出珍珠,他们便想让那擅制鲛人泪的宋家人将她也做成一盏鲛人烛。
疼痛早已忘却,她近乎快要失去意识。
眼前早已看不真切,天命不该绝,有人救了她。
“你本命不该绝,吾此次救你,愿你莫要忘却使命……”眼前的男子虚浮在空中,将她放在那花丛。
“多谢公子……”她奇异自己为何能开口言语,却看见那人一身红衣离去,手腕上滚烫,原是一根红线。
那另一头系着的是?她看见走近的,是玉郎。
玉郎诧异她神出鬼没,重逢竟也是如此重伤。
她在此地养伤,这世他是烧瓷的匠人,每月都要去那山上的矿洞背回几筐子矿石,将它敲碎后舂打成粉。经过几次淘洗,沉淀后制成一块块土块。用溪水调和,去除渣质,用手一遍遍揉搓,让水分完全融入。
数道工序后,终于到了最后一道工序,就是将坯体装入匣钵,放进窑中烧制一昼夜。
白瓷上绘有柳叶、祥云、流水等纹样,光滑细腻。
或是镂空的茶盏,或是绘着花枝繁多的瓷瓶,或是鱼儿游动在水中在荷叶碗中……
最是珍贵的是那盏瓷灯,玉一般清润的灯壳,里头是莲花在湖中绽放,烛光若点在那一池碧水中,那剔透的外面便瞧出蝴蝶与燕儿嬉戏,柳枝摇曳只听见鸟鸣。远处山间清幽,能想到桂花或是寒梅。
每年都要向皇帝献上些奇妙物件,今年虽然战乱,但也不能逃脱。
七
可皇帝的位子不稳了,说些大逆不道的话。那太子仁善,可那兄弟不是善茬,野心勃勃意图染指贡品。
皇帝重病,风雨飘摇,人人自危。
窗纸在烛火摇曳中落下黄昏的梦,沈虞坐着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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