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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他自己其实并没有太高的刀法天赋。靠着沙里飞的刀法经验碎片走到了这一步，未来是能进还是能退，谁也说不清楚。
“刀法。”
他默默念道，然后放过了此节，不在多想。
然后，他把目光又放在了那个拿着金刚杵，默默跟在他背后的小女孩儿身上。
原本以为她是个累赘，结果没想到他竟然给了自己一个惊喜。
以前身之物，唤出厉鬼凶性，进行反噬。这不该是他一个孩子能够做到的事。
“你向着那个大和尚扔的骨灰，应该是经过特殊内力炼制出来的骨灰，这不该是你能有的本事。方便说说吗，这是谁教你的。”
“抱歉。”
宋玉琪闻言站定了脚步，她犹豫了一瞬。然后坚定道，
“我不能说。”
她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他也是我的恩人，您也是我的恩人。我不能拿恩人的消息当做报恩的资本。”
“您的恩情，我会亲自来报的。但是他的身份，他若不想说的，我能强行说出来。”
“好吧，你开心就好。”
她不愿意说就算了，杜鹭也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也不是一定要问出来。
相比于这个，他更好奇的是。
“这个大和尚手里的黑泥蛊，也就是这个东西……”
他举着手中那兀自挣扎不休的蛊虫，疑惑问道，
“这个东西，应该不是八斯勒原本就有的。对此你有什么情报吗？”
他也没想过能问出来什么东西。这种情报理当隐秘，就算是普通江湖人都不一定能知道。
他只是想和那个小女孩儿多说说话，以免她太沉浸于悲伤当中。
不过她竟真是给了自己一个惊喜。
“我知道的。”
她点了点头，
“我听人说过这个，据说是雪山教发下来的。只有佛法大成的喇嘛，才有资格受下黑刑，获得这所谓神仆。”
“有意思。”
雪山派，西域喇嘛教总部。
曾经喇嘛教的领头羊是法度喇嘛教，不过在被朝廷派兵剿灭以后，举起大旗的就换成了这个雪山派。
结果，没想到这雪山派还与苗疆有关。
这让他还在识海里沟通了蓝如玉。
“你有什么想法？”
寄托在他度世宝船上的蓝如玉，在得到他的允许以后，能够一定程度上共享他的感知。
之前的看戏也都是这样。
至于现在，他听出了杜鹭的意思，从宝船中走了出来。还忍不住眯着眼笑道，
“想法？我又能有什么想法。有些东西都已经摆在了明面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怪当年要我潜入南岭炼尸宗。死而复生之蛊……真是有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