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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沈星若顿住脚步，转身朝他挥挥手。
傅君衍目光沉静道：“快去吧。”
沈星若想到两人还有事情要谈，也就没再说什么。
李慧的病房平时很热闹，但今晚却特别冷清。
也许是时间有点晚了，也许是李慧的状态确实很不好。
沈星若走到门口，轻轻推开一条门缝，看见李慧蜷曲着身子，面朝里面躺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她又轻轻合上门，准备先去找王医生问一问情况。
沈星若敲响了王医生办公室的门。
“星若？进来吧！”
王医生是一个中年女人，为人和善，对患者也很尽心。
“去看过妈妈了吗？”她温和地问。
沈星若点头，“不过她好像睡了，我没有进去打扰她。”
她神色紧张，又问道：“王医生，我妈妈怎么会突然晕过去？她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
王医生也很疑惑，“你妈妈的状况一直很稳定，不过我今天是夜班，刚来医院就听到护士匆匆来说你妈妈状态很不好，等我赶过去时……”
她停顿了一下，对上沈星若焦虑的眼神，才继续道：“她在哭，哭得撕心裂肺，是哭晕过去的。不过很快就醒了，我问她发生了什么她也不肯说，并且让我不要告诉你。”
沈星若大骇，震惊地张着嘴巴。
她印象中，就算方汝成闹得最厉害的时候，母亲也只是背着她啜泣几声，绝对没有哭到撕心裂肺的情况，更别说哭晕过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母亲突然失态？
“王医生，今天是不是有人来见过我妈妈，我方便看一下来访记录吗？”沈星若怀疑是方汝成。
那男人消停了一段时间，但保不准钱花没了，又跑出来作妖。
王医生道：“我问了白班负责登记探望人员名单的护士，今天并没有人来探望你母亲，昨天也没有。不过昨天她一切都正常，是今晚突然情绪崩溃的。”
她说话间，有人敲门，送来了登记人员册。
“也有可能是登记错了位置，你再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王医生把登记册推向沈星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