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圈，她也没敢进里面的深山，在外侧转一转，又找到两条乌梢蛇，装着回家了。
回到家中，肖然已经做好午饭，正在街阴上做衣服，看她回来，赶紧让她洗手开始吃饭。
肖然把背篓放下，里面有不少她到后山才转移出来的干柴，顺手就将六条有大有小的蛇放在长条凳上挂着，就去整理干柴。
看着那六条软趴趴的蛇，肖老太婆：……
她感觉鸡皮疙瘩在往外冒，赶紧移开视线，专心做手里的活儿，等肖然洗好，祖孙二人就开始吃饭。
今天是盐菜炒腊肉，依旧放了几根蒜叶，米饭做的是干饭，配着米汤，特别下饭。
吃着饭，那几条蛇还在长凳上摆着，眼角余光总能看到。
肖老太婆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就对肖然道：“我们也吃不完这么多，你抓这么多蛇干啥子？”
“卖钱啊。”肖然夹了一筷子肉片放嘴里，咕哝嚼着含糊地道：“我在医馆看到有乌梢蛇这味药，到时拿镇上去问问收不收，收的话多抓一些，我们就又有一种收入来源了。”
肖老太婆还真没听过谁卖这玩意儿的，很是感慨一番：“原来这也能卖钱啊，可真的是稀奇事儿。”
肖然扒拉两口饭，吃完后就对肖老太婆道：“婆婆，我去把菜花蛇收拾出来，晚上我们吃蛇汤吧。”
肖老太婆赶紧摆手：“那你去吧，对了，把这些都收起来，看到好骇人哦。”
她指了指剩下的乌梢蛇，表情很是嫌弃。
肖然直接都给捞手里装麻袋丢进背篓，把背篓放在街阴角落，只要肖老太婆不特意去翻就不会注意到的。
她这边正在洗台上杀蛇，手里的蛇被她一刀斩去头，正一手扯着蛇身，一手扯着蛇皮，奋力想给蛇把衣服脱去。
突地三声尖叫在她耳边响起，抬头去看，就看到三个和她一样黑干瘦的女孩子站在洗台不远的田坎上，正捂着嘴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惊恐。
从身高看，大的女孩和她差不多，小的两个五六岁左右。
肖然在记忆里搜索一下，对这三人没有印象，疑惑着问：“你们找谁？”
其中看着年纪和她差不多的女孩大着胆子走过来，结结巴巴问：“这是肖婆婆家吧，你……你是小然妹妹吗？”
“啊，我是，你们找我婆婆吗？她在喂猪呢。”肖然头冲着窗户对里面喊：“婆婆，搞快来，有人找你。”
“不是不是……”赵大妮连连摆手，赶紧道：“我不是找肖婆婆的，我……我是来找你的。”
这时肖老太婆的声音也从灶屋外越来越近：“谁找我啊？”
她走到窗户，和外面的三个女孩对上了视线，愣了一下，问道：“是大妮啊，你咋带着两个妹妹来了？快来快来，进来坐。”
肖老太婆赶紧招呼人进屋，赵大妮眼睛有些红，点头道：“肖婆婆，我来找小然妹妹玩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