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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回答不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总之不是你这样的态度。”
“若若，你妈咪会和你提起我吗？”
“不会。”若若摇头，“但爹地会提起有个你，妈咪偶尔会说，但不会说得很仔细，每次提到你，妈咪的心情都不会好。”
久而久之，谁都不提了。
“那你和你妈咪在一起的这些年，每天都在做什么，宫肃有没有让你抽血？”
若若认真思索了会，点头说：“我经常陪着妈咪一起睡觉，妈咪身体不好，在一年前都不能出门走动，后来才陪我出去玩。”
小孩子没有时间观念，说一年，也只是听宫肃说的，她照搬全说。
“她身体不好？”
“嗯。”若若想到从前，沈棠溪总是缠绵病榻，脸色也很差，也是近一年才养好的，宫肃说过，她还是小婴儿的时候也这样。
差点都没活过来。
后来他们精心照顾，才恢复健康。
“那她现在好了吗？具体生了什么病？”霍韶霆一脸紧张地问，害怕沈棠溪也跟他一样有不治之症。
若若皱眉，无脑地看着霍韶霆：“你不是我的亲爹地吗？为什么连这种事都不知道？”
霍韶霆有那么瞬间差点回答不上来。
他缓了好一会才说：“因为我和你妈咪有一些误会，很多事情都不是我能做决定的，现在我想化解误会，不想一直分开，你能帮我吗？”
“帮你？”若若好奇地盯着霍韶霆，愁眉苦脸地问：“我能帮你什么？”
霍韶霆拧了拧眉，也不知道该不该跟这小孩子说，只犹豫了下：“没事，爹地带你去玩，好不好？”
若若一本正经地开口：“我们不就是在去玩的路上吗？”
霍韶霆微愣，笑出声。
看来若若和小艾真的完全不同。
不由得，他觉得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是他不够负责，才让小艾受尽苦楚。
“爹地？”若若突然叫了声。
霍韶霆回神，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尽量让自己语气显得温柔：“怎么啦？”
“你打算带我去哪里玩？”若若嘟着嘴唇，只好再次问了一次。
“游乐园，可以吗？”
若若眨巴着眼，很惊讶地说：“就是有旋转木马的那些吗？”
“嗯。”霍韶霆看出有些不同，迟疑地说：“是不是从来没去过？”
若若微微点头，天真无邪地说：“对，妈咪说过，若若身体不好，不能玩太刺激的东西。”
似乎是怕霍韶霆反悔不带她去了，她又嘟囔着说：“我现在已经好了，可以去了，但妈咪和爹地又要回国，没空带我去。”
“那我带你去。”霍韶霆莞尔。
若若点头：“好呀。”
到了游乐场，霍韶霆陪着她坐了旋转木马和海盗船，因为年纪小的缘故，其他项目都不能碰，他只好抱着若若进了雪场。
里面有冰块筑起来的滑梯。
若若玩得很开心，一路都在笑，这让霍韶霆都不由自主地勾唇。
“亲爹地，我提一个要求可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