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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木玄一摊手，“学费。”
少女激动得蹦蹦跳跳，想都没想，拉开抽屉抓出一把环币，献宝似地双手捧给御木玄。
御木玄不为所动，隐晦地提示道：“我要的学费不是这个。”
奈奈雪顿时安静下来，神情不自然地后退，抱胸警惕地道：“你……你想做什么？我可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孩儿，就算你教我回道，也……”
御木玄坏笑一下接话：“也不行？”
奈奈雪迟疑了。
她眼神慌张地想了一会儿，不时偷眼看看御木玄，陷入了纠结的内心挣扎。
她的确很想学回道，但要是用身体去换的话，未免也太不知廉耻了，可每当视线扫过御木玄的脸，她又感觉自己也不亏。
要不……
就当是我嫖了他呢？
既能接触到回道，还能尝尝那种事的滋味？
这念头一出，她咣咣往自己脑壳上来了两拳，暗骂自己不知羞，这种事都想得出来！
奈奈雪快要哭出来了，她气哼哼地控诉道：“你……你就不能走走流程，追一下我再说那种事嘛！”
御木玄笑了。
眼看奈奈雪要掉小珍珠，他清清嗓子正色道：“我说的学费，只是想让你定期提供一些药材方面的消息而已。”
奈奈雪的委屈戛然而止，她愣了几秒，随后羞得满脸通红。
“关于药材的信息？”
“对啊。”
“学费……就是这东西？”
“不然呢？”
“没……没什么，我……我也觉得学费应该是这个，没……没想别的。”
奈奈雪眼神慌张地飘来飘去，直到脸上挂不住了，抓起垫腰的枕头就朝御木玄扔过去，啐骂一声“去死吧你”便钻到里间去了。
御木玄哈哈笑笑，接住枕头原地等着。
没多会儿，奈奈雪重新走出来，小脸像是挂了层冷霜，仔细看的话，能看到脸颊上的红晕还没完全消退。
她语气平静地道：“问吧，你要打听什么药材？”
御木玄回答：“名字我叫不上来，但功效大概有提神、活血和痛觉神经阻断，或者是增强力气，有类似功效的药材都给我看一下。”
奈奈雪回身把药柜扫视两圈，熟练地挑出十几种药材拿过来。
御木玄依次看了看摆在面前的几堆药材。
奈奈雪按数量由多到少介绍道：“这些分别是提神、活血、提升气力和神经阻断的药材，前面三种功效很常见，不少药材都多少带点，至于能阻断痛觉神经的……”
她推了推只有绿豆粒那么高的一小撮药材道：“常见的就这一种，芥麻草的种子。”
御木玄闻言捏起几颗。
他刚才看得很清楚，相比于其他十几种药材，盛放芥麻草种子的药匣很空，“这东西很稀有吗？”
奈奈雪摇了摇头，然后像是回忆起什么，又点了点头。
她解释道：“本来不是多稀有的东西，价格也很便宜，但近期价格突然暴涨十几倍，估计又是流魂街的奸商在投机倒把呢，反正这东西用得不多，我就没怎么摆货。”
御木玄念头动了动。
功效符合，时间也卡得上，这东西十有八九和醉梦有关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