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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衡与唐纳德回答不了这些。
他们也不约而同地，没在眩翼侠面前出声提起。
“街道上的录像距离较远，很多细节都没能看清……但仅仅从动作来看，萝宾没能成功地应对这次突然袭击，她的施法动作比起平时要仓促太多，这也让她从一开始就落入了对抗的下风位置。”
眩翼侠的声音是从武装直升机原本的舱内音箱里泛出来的，类人形态下两台音响一左一右置于它的胯下，彼此的声音随说话不断嗡嗡交叠：
“至于进入这座野球场之后的战斗细节，我们暂时还没能得出切实结论，得等到检验报告与萝宾本人醒来之后，再行总结。”
“既然主干道存在监控，可以先从那男人来到这个街区的行动轨迹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换上这身衣服之前人在哪里。”杨衡语气凝重，面无表情，“另外，今晚的这件事……我怀疑萝宾本人酷似男孩的外型，也对其造成了一定刺激。”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恶心的变态十七年之后，还是一看到自己的狩猎对象，就会忍不住主动出击？”唐纳德皱着眉头问道。
“是，并且从这种激烈程度来看，他的欲望似乎特别容易被激起。那么这十几年来他是靠什么方式来发泄这股欲望，有哪些可注意的奇怪事件能与之合并联想……这也许是当下一条可行的调查路径。”
眩翼侠两只黄眼睛在玻璃外罩上瞪大了不少，显然杨衡这两句话带给它不少启发。
它迅速联系协会，开展新一轮调查工作。
很多疑惑，不是当场就能解决。
这座球场里可探究的东西，至少在今晚已告一段落。
等唐纳德独自驱车远去之后，杨衡站在落满了积雪的马路旁边，掏出手机。
给施瓦辛诺发了几条消息，大意为自己今晚已仔细确认并交谈过，但唐纳德应该不是浴雪神父，所以也没有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群星会干部的身份。
萝宾战斗并受伤这件事被杨衡一带而过，重点阐述自己蹲守观察几个小时，并未发现异常，且今晚浴雪神父在城市另一边露面时，唐纳德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办公室。
尽管此前已经搜集到了一些间接证据……可在这种情况面前，唐纳德再怎么具有嫌疑，也不得不将其移出怀疑范围了。
杨衡表达这些意思的时候，刻意仿了仿石博士的死人语气，话语尽量简短，不加标点符号，以防对方看出破绽。
结果不到五分钟，就收到了一连串回复。
也不知这药罐子肌肉男大半夜不睡觉，是在干嘛。
回复里是这么说的：
【唐纳德当然有可能不是浴雪神父。
但不是浴雪神父杀死的布莱恩……又有点不太可能。
这件事情，我会继续跟进。
麻烦博士走这一趟，实在抱歉，你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完成。
地点和对接人的联络方式，稍后会一并发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