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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纪明一开始的人选是西尔维娅来着，毕竟大天使嘛大家都喜欢。
但当他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以后。西尔维娅却罕有地直接表达了拒绝。
“抱歉，我们天使一族全部的智慧都集结于双目之中。”
“若是轻易和凡俗生物对视的话，很有可能会直接冲垮他的心智的。”
“因此，我们天使一族自古以来就有着遮面的传统。如果当这个……看板娘的话，可能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吧？”
好吧，既然下属有难处，当上司的也要体谅一下。
所以纪明就把目光移向了缩在圣堂阁楼上的布龙菲尔德。
“快给我变！”
银龙面无表情。
“我不要。”
“别呀，我记得你们银龙的传统，就是变成超炫酷老头或者金发美少女来帮助人类吧。”
纪明也知道怎么对付这条懒狗，所以直接抛出了条件。
“这样吧，你当这个看板娘，以后玩家们发现了什么金矿银矿的啊，反正他们也拿不走，我分你两成。”
布龙菲尔德张着嘴巴愣了两秒，最后却狠狠摇头。
“我不要。”
“要真当了这个看板娘，肯定是要下场跟玩家互动的吧？那我不得活活累死啊！”
诶？这个说辞……
自己似乎不小心破解了一个历史谜题啊。
纪明心中思量着，伸出三根手指。
“三成！”
“……”
“我不要！”
“而且我根本就不想化为人形。”
说着，布龙菲尔德还坚定地用翅膀把大脑袋给盖住了。
一直到纪明把价格喊到五成，她都不为所动。
“行吧。”
纪明只好另寻他法。
可把自己的朋友圈盘算了一遍，能符合美少女身份的，也就只剩下阿黛尔了。
但阿黛尔跟自己有关却与计划无关，现在把她牵扯进来可不太好。
“哎，没想到还要在这里跌一跤。”
西尔维娅顿时好奇起来，为什么上神大人会对看板娘这件事这么在乎？
“这个啊……”
靠在宣讲台上，纪明陷入到了片刻的回忆之中。
有两个妈妈的大弹涂鱼，性别为麦当劳外卖袋的小胡子鱼，还有行为和做事都很逆天，纯粹是制作组私货的天启坦克……
他禁不住浑身一颤，低声解释道。
“因为在无限上界，有美少女的游戏不一定是好游戏，但连美少女都搞不明白的游戏……我不好说。”
事实也的确如此，能跟这么一群贵物拍拖的，自然也只有另一群更加恐怖抽象和恶心的贵物。
两者加在一起，那就是无尽的宣传欺诈，恶劣优化，逆天剧情，疯人疯话，以及刻进骨子里的PTSD。
就在这时，头顶上突然传来了一声嗤笑。
“那还不简单，我记得神明大人都是无相的呀，可以随意改变自己的形体。”
布龙菲尔德探出脑袋。
“不如上神大人，您考虑一下女装营业吧？”
“？”
纪明捏紧了拳头，脸上红一阵，绿一阵。
咬牙切齿，才勉强忍住了让西尔维娅把布龙菲尔德拽下来毒打一顿的欲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