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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秀智吃了一惊：“就在我们小区？”
崔根硕点点头：“他很熟悉韩恩贞出行规律，也知道你的出入情况，还有地址电话。”
“嗯。”
“金来焕是新来的送水工，他让金来焕做警告人也是因为见其送水来，他想着新面孔做这个事情比较合适。可他忽略了一点，金来焕是要长期送水的，经常出入这个小区，就有可能给你认出来。”
任何再精明的计划，总会有漏洞。
“那前辈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崔根硕没答。
他心目中已圈定了一个范围。
“查查监控，看看这段时间有没有可疑的人上门。”
朴秀智于是翻查起视频记录。
出乎意外的是，并没有任何异常。
“‘凶手’警告过就算了？我可是跟着韩恩贞到她公司附近招摇了那么久。这不像那家伙的脾性啊。”
崔根硕笑：“对啊，按照他对付姜成勋的手法，你已经应该躺在殡仪馆了。”
朴秀智不由摸了摸脖子：“前辈别吓我。”
“既然你那么怕，就宅在家看监控好了。”
“前辈要出去？”
“韩恩贞快要下班了，我想跟她好好聊聊。”
朴秀智一下站起来：“我也去！”
“你还是别去了，就在这里等着。‘凶手’好像对你不是太在意，觉得你威胁不到他，不是潜在的情敌，警告过后就算了。”
朴秀智很是受伤：“啊？我真这么差吗？”
“估计‘凶手’跟韩恩贞沟通过，韩恩贞表明根本看不上你，所以‘凶手’决定对你手下留情。”
朴秀智郁闷地：“是啊，要脸没脸，要钱没钱，哪个女的会在乎我？”
“这不是很好吗？不然你早就跟姜成勋一样变成死人了。好了，别想那么多，去P图吧，把韩恩贞的头P到你想的业界明星身上去，化悲愤为动力。一日换一个女朋友，韩恩贞算什么！”
话虽如此，朴秀智还是颇为失落。
崔根硕独自出了门。
在韩恩贞公司所在写字楼外，崔根硕拦住了韩恩贞。
“韩小姐，我想跟你谈谈。”
韩恩贞冷漠地：“跟我接近的男人没有好下场，我劝你还是离我远点。”
崔根硕拦住不让她走：“我想跟你谈谈姜成勋的死。”
韩恩贞愣了一下。
“韩小姐，你是希望跟一个普通公民聊，还是打算跟韩警聊？”
韩恩贞一抿嘴唇。
崔根硕亮出电话：“首尔广域调查队的韩幼梨警官是我的好朋友，我只要一键直拨，她马上会将你带走。”
韩恩贞态度终于软了下来：“好。你想在哪里聊？”
“隔壁咖啡厅就好。”
咖啡厅。
韩恩贞和崔根硕面对面而坐。
崔根硕缓缓地：“韩警官告诉我，姜成勋的宝马被人做了手脚，他出事不是意外，而涉嫌有人蓄意谋杀。”
韩恩贞似乎并不感到吃惊：“你不会怀疑是我杀了他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