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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店中，书分三类，但每一类书也是有高低好坏之分。
最直观的评判标准有两点。
一个是书页的多少。
书页越多，能够给林远提供的寿元就越多，这是硬指标，没办法有哪怕分毫可以作假的那种。
另一个是书的重量。
同样的书页，书越重，代表着这本书的质量越好。
虽然不能提供更多的寿元，但质量越好的书，无论是在施展灵异手段，还是抵挡灵异袭击时，单张书页能坚持的时间就越久。
李军带来的这只鬼，从出现在现实到现在的时间比较长，足足有一百多天，应该是最早出现的那一批鬼之一。
但它的恐怖程度并不高。
这个时代，总部对灵异事件的划分是按照其危害等级来划分的，分别是C级·限制级，B级·危险级，A级·灾难级，S级毁灭级，以及X级·神秘未知。
但对于厉鬼本身的恐怖程度，却没有对应的等级划分。
如果以相对应的恐怖程度来评判，那李军带来的这只鬼，应该只是C级·限制级的恐怖程度。
属于那种出现得比较早，但却比较菜的类型。
就算林远的寿元需求，对厉鬼的恐怖程度要求不高，但李军，或者说总部如此打懒主意的举动，还是让他很是不满。
“林先生只是说需要一只鬼，却并没有提及其它的标准。”李军沉声说道。
林远竖起了大拇指，随后又将这本书递给了李军，“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之前的约定，好好看书吧。”
李军皱起眉头，“林先生，你这是要食言吗？说好的帮忙压制厉鬼复苏，就算只是无限接近于死机的状态，但也不能因为没有提前说好的标准，就将报酬换成看书的机会吧？”
林远笑道：“虽然我开的只是书店，但也讲究信誉二字。好好看书吧，看了你就知道缘由了。”
李军心中还有疑惑，但也没有再反驳。
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正准备看书时却听林远说道：“把微型摄像机拿出来吧，这里没有信号，但我并不拒绝你们拍摄这里的情况。”
就像方世明藏着的那台小型照相机一样。
这里可是他的地盘，是他的鬼域所在，怎么可能连这些小动作也察觉不出来？
只是，不愿意提罢了。
方世明太装逼了，让林远感觉不太好，所以就故意不说，让对方浪费精力在那儿遮遮掩掩的，也是挺爽的事情。
包括对真正的方世明的媒介震慑。
如果没有这一点，那方世明又怎么可能从安全屋里走出来，去找他这个没有展示实力的人呢？
“好。”
李军心中很是尴尬，好在他一直板着脸，倒也不担心被林远看出自己的难堪……反正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李军接过鬼书，只感觉一股阴冷的气息传遍手心。
他很清楚，这本书的本质是一只鬼，而且是完全复苏的鬼，哪怕他的鬼火能够燃烧灵异，平时也十分忌惮与鬼直接接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