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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医仙谷和玉真仙子一别已有月余,回到昆仑山的欧子华这一个月以来除了在下午的术法课时偶尔指导、指导两位师弟常真仙君和伯瑞仙君一些仙术要领外,大多数时间都是心事沉沉地呆在望仙崖下自己“明华洞府”里。
自从这次欧子华从北岭山回来后,冬十八就发现自己的主人有些不对劲,开始喜欢上了画画和写诗,自己一唱歌和说话,欧子华就会让自己闭嘴,还说他需要安静,总觉得主人是哪里生病了,看看又不像,于是也就识趣的恢复了鹦鹉身,乖乖的呆在鸟笼里。
这天只见到欧子华经过数次反复终于画成了一副仙子的画像,将这副画像挂在了书案的侧前方后,欧子华站在画像前深情的凝视着画中的仙子才首次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只见那画中仙子白绸粉衣,玉簪珠履、肤若凝脂、明眸皓齿、冰清玉洁,确实好不美丽,冬十八一下明白了主人确实是病了。
接着冬十八看着主人每天回到洞府后,就开始坐在书案前深情地望着画中仙子开始写起了情诗。
什么
西江情
雁儿南飞,成双成对。
吾在昆仑,独酌思君。
君若及笄,我必求之,
君若衿褵,我亦佑之。
西江之水,犹若我情。
待入香江,两情永依。
又什么
明华夜雨
又是一夜柔情雨,
希希拉拉述不停。
山水相依本合理,
那怪流水自多情。
流水绕山说寂寞,
山告流水看倒影。
吾山已在流水中,
岂能不知卿之意。
待到漫山枫叶红,
卿水吾山琴合鸣。
终于有一天欧子华终于忍不住自己对玉真的相思之情后,深情的写了一封情书交与冬十八,让冬十八立即起程前往凤鸣山将这封书信务必亲自交与画中的这位仙子手中,还特地叮嘱说这位仙子叫敖玉真,让这位仙子一定要注意看诗句的抬头。
冬十八接过书信后不敢怠慢,当即恢复鸟身,嘴里衔着书信便径直朝着凤鸣山方向飞去。
这边的玉真公主同样自从回到凤天仙境后整天也是郁郁寡欢,每天的术法课和道法课听得也是云里雾里,一回到自己寝殿的房间后,就会莫名的思念欧子华,只要一想到欧子华她就越发想再次闻到他身上的那股魂牵梦绕般,像是刻到她骨子里那般熟悉的香味,但是她用尽平生记忆可就是搞不清楚自个到底是在那里闻到过这种味道,于是从玉真公主回到凤天仙境之后的第三天,她就开始失眠了。所以每天的术法课和道法课她都是晕晕沉沉的装个样子,她的师尊凤天玄女见她这样以为玉真生病了,可是几次替她把脉却都诊断她没有生病,把她也是搞得一头雾水,可每次一上完课,却发现玉真都会立马恢复精、气、神,第一个跑到膳食堂,用完膳后便借口学习累了要回到自己的寝殿休息,并交代众位师姐不要前来打扰自己。
凤天玄女见状以为是自己把玉真公主看管得太严,导致玉真最近可能产生了厌学心理,想想以前师尊金凤天女对自个都是劳逸结合的管教方式,于是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不能够把玉真管得太严了,要给她足够的个人空间,于是就专门给自己另外的六个徒弟打了招呼,让她们不要去打扰玉真休息。
从回到凤天仙境的第七日开始,玉真公主只要一回到自己的寝殿便扣上大门,就一下变得异常精神,不断地配着香料和缝着香包,每次调配好一种香料,她都会将其装在一个香包里,然后在香包外面缝上一小块白锦,并在白锦上用笔记好这个香包是用那几种花料或香草搭配而成,这时只见她房间墙角的桌上已堆了满满的三大筐香包,每个香包上都缝着一小块写着字的白锦。
这时只见玉真又一次调配好了一种香料,立马俯身探头用鼻子在配好的香料盘上闻了闻,接着一脸疑惑喃喃地说道:“奇怪了,怎么还是不对”,跟着只见玉真端着香料盘侧过身,然后走向贴墙摆放的四个一人高的七星斗柜,这种柜子又俗称药斗子,每个柜子有上下左右七排斗,加上底层有三个抽屉,一个柜子就可以分别收纳至少52种各不相同的药材,原本这四个柜子是凤天玄女配给各位仙子平日里各自熟习炼丹术用来装各类药材和炼丹时所需的各种材料的,没曾想到玉真在回来的第五日便把这四个柜子里的药材和材料给腾挪一空,当天晚上偷偷的溜回了圣天宫,来到了百花宫的芬芳殿找到了掌事花神兰馨仙子,在其处索要了百花的花料和百花宫里全部品类的香草,又顺便讨了几百个香包,于当晚悄悄地回到了凤鸣山,第二天没精打彩地上完课,便回到房间把带回来的花料和香草分门别类地放到了柜子的各个药斗之中,并在药斗外面将各种花料和香草的品名做了标识,当天晚上囫囵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又昏昏沉沉的上了一天课,回到寝殿后便开始了近一个月地调配各种香料的工作。
此时的玉真已来到四个整齐摆放的七星斗柜前,指着中间一个柜子中的几个抽屉自言自语的说道:“只有牡丹、百合、紫薇配薄荷、香茅加顺香草,做出来的香料稍微接近一点,但还是相去甚远,这里面到底还差些什么呢?”
正在玉真公主愁眉不展、思索不前之际,这时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仙子、开窗,仙子,开窗。”
蓦然一下听到这陌生的声音,玉真还以为是自己这几天没有休息好,产生了幻觉,犹豫之间慢慢地收回了看向窗户的目光。
就在这时窗外再一次传来:“仙子、开窗,仙子,开窗”的声音。
惹得玉真一阵好奇当即放下了手中的香料盘,来到窗前用力将窗户推了开来,只见靠窗的一棵金桂树上站了一只五彩斑斓的鹦鹉,这只鹦鹉摇晃着脑袋,眼睛却一直看着自己,鹦鹉身旁的枝丫之上还放着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白锦,十分好奇的玉真公主连忙问到“鹦鹉是你在叫我开窗吗?”
只听到鹦鹉回到:“没错,是妳,跟画中仙子一模一样。”接着鹦鹉继续问到:“妳是叫做敖玉真吗?”
玉真公主已经听的是云里雾里了,看着这只鹦鹉没好气的说道:“是呀,这天上地下也就一个人叫敖玉真,难道还有假。”说完横着柳叶眉看向了树上的那只鹦鹉。
这时鹦鹉回复了一句:“玉真仙子莫怪,我的使命重大,可不敢疏忽。”说着只见这只鹦鹉叼着那方白锦从树上飞了下来,落在了窗台之上,跟着将口中的白锦毕恭毕敬放在的玉真公主身前。
玉真公主此时十分好奇,于是连忙用手拿起了这方白锦打开一看,只见白锦之上工工整整地写着:
我欲驾得凌云志,
爱上层楼上层楼。
鳌头独占君不悔,
玉带渐宽人憔悴。
真情流露盼君回。
昆仑:欧子华
玉真公主读完这首诗不像诗,词不像词的半诗后,在看到落款是欧子华,立马一抹笑容挂在了脸上惊喜地自言自语道“原来是子华仙君”,跟着见到玉真又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喃喃地说道:“子华仙君这又驾云、又是上楼的,是什么意思呀?”
“哦!对了我家主人说让仙子注意看诗句的抬头”鹦鹉立即说道。
“抬头…”玉真听后疑惑地说道。
接着只听到玉真公主情不自禁的念了出来“我爱鳌玉真”,虽然这里的鳌是一谐音字,但是此时玉真公主心里已然明白,只见玉真公主双手将白锦捧到了胸前,脸上羞涩地露出了阵阵潮红,但仍旧掩饰不住那幸福而甜蜜的笑容。
“玉真仙子,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得回昆仑山了,妳可有话让我带给主人。”一边的鹦鹉抬头望着玉真仙子说道。
此时的玉真一下子才回过神来,看了看一边桌上三框装得满满的香包,又看了看桌上盘里昨日自己吃剩下的几颗瓜子,立马灵光一闪,对着鹦鹉说道:“鹦鹉,你稍等,待我写一封信,你带回交给你家主人。”
“好的,没问题,对了玉真仙子,我叫冬十八。”鹦鹉客气的回道。
“好勒,知道了冬十八。”只见玉真公主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张白锦工整的铺在了桌案之上,接着从砚台上取下一支笔,便认认真真的在白锦上飞快地疾书了起来。
片刻见道玉真将写好的白锦来回几下小心的叠好,又随手从桌上篮子里取了一个空的香包,然后将白锦装了进去跟着两手一拉香包绳,手在空中来回的翻转了两圈,这时已将香包口系好并捆了个扎实。这时只见到玉真公主喜形于色的来到了窗口,将香包递给站在窗台上的鹦鹉说道:“来,冬十八,书信在香包里,你可得小心点别让大风把我的香包刮跑了。”
跟着只见五彩斑斓的鹦鹉朝玉真点了点头,说道“玉真仙子放心,冬十八绝对完整的将香包交给我家主人。”说完伸头从玉真手里衔过香包,径直的朝着天空飞去。
这时的玉真公主感觉好像还差点什么,立刻反应了过来对着冬十八喊到:“让他也注意看诗句的抬头。”
“好勒,恩…”只见冬十八一开口香包已从嘴里落了下来,冬十八当即调转飞行方式,朝着香包一头追了上去,接着用嘴又重新将香包给叼了回来,然后扑打着翅膀飞速向着昆仑山方向飞去。
站在窗口望着渐渐飞远的冬十八,只见玉真公主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这边的欧子华自从冬十八离开明华洞府后,成天也是吃不香睡不好,这两天没事就望着画中的玉真仙子一脸傻傻地笑着。
这时只听到从洞外传来:“主人在吗,我回来喽!”接着看到一只鹦鹉扑打着翅膀慢慢的落在了书案之上,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粉红色的香包。原来冬十八觉着叼着香包太累,于是半路上变成人形将香包重新捆扎了一下,将一头的香包绳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主人,仙子回信”跟着鹦鹉站在桌上望着欧子华说道。
欧子华一见鹦鹉回来了,高兴的上前轻轻地摸了摸鹦鹉的脑袋,嘴里说着:“十八辛苦了”边说着边从冬十八头上取下了香包,三五两下解开香包绳,从香包里取出了一块白锦,欧子华连忙打开白锦只见锦面上清秀地写着:
籽壳分离根同属,
华衣麻衣皆为衣。
安住当下君莫急,
好事多磨待有期。
发际理好遮不住,
丝丝相思与牵挂。
一心向道悟禅机,
用到来时方明理。
凤鸣:敖玉真
此时看着一脸困惑的欧子华,冬十八好像想起了什么,跟着说道:“对了主人,仙子说让你也注意看诗句的抬头。”
“诗句的抬头?”接着欧子华又跟着念出:“籽华安好、发丝一用”。
接着只见欧子华疑惑的拿着白锦,看向冬十八问道:“玉真仙子可还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
“没有了主人”冬十八站在桌案上摇头晃脑的回复道。
“发丝一用,玉真仙子要我发丝何用?”欧子华一手拿着白锦,一边抬头望着画中仙子满腹疑问的说道。
片刻只见欧子华将白锦轻轻的放在了桌案之上,然后双手合力取下了束发银冠,这时只见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散落了下来,跟着欧子华用左手握住了自己的一缕长发,另一只手接着拔出了昊天剑朝着这一缕长发的中部便拉了下去,随着“吱”地一声,此时只见欧子华左手中已捏着一绺乌黑油亮的头发,接着又见欧子华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了一根红色的锦线将这绺头发捆了个扎实,然后将这绺头发小心翼翼地装入到了这个粉红色的香包之中,随着双手一拉香包绳已将这绺头发封在了香包之中,然后欧子华将这个香包放在了桌案之上,跟着对着冬十八说道:“十八、今日你且好好歇息,明日麻烦你在跑一趟凤鸣山将这个香包交给玉真仙子。”
“好的,主人”冬十八回复道。
这两天的玉真公主自冬十八飞走之后,好似变了个人一样上课时精、气、神也恢复了很多,只是偶尔会望着窗外傻傻地笑着,下课后也不在急着跑去膳食堂,倒是喜欢拿个大碗往菜地里跑了,路过的几位师姐一问她在干什么,玉真只是回复道“我有贵客要招待”,只见玉真公主在菜地里寻着一只蚜虫后,然后小心的捏住蚜虫就往碗里放,几位师姐一见都是面面相觑,十分疑惑的便走开了。
不一会儿玉真已捉到了二十几条肥胖的蚜虫,然后心满意足的拿着碗回到了自己的寝殿,回到寝殿后刚扣上大门,这时身后传来“玉真仙子您回来了”,吓得玉真是一个激灵,回头一看只见窗台上一只五彩斑斓的鹦鹉脖上挂着个粉红色的香包正摇头晃脑地看着自己。
“冬十八,你可回来了,这个窗我可一直给你留着呢!”玉真一下转惊为喜、边说着,边高兴的一手端着碗朝冬十八走了过去,在路过书桌前只见玉真公主将另一只碗也从桌上也给端了起来,来到了窗前,接着将两只彩碗往窗台上一放指着碗对着冬十八说道“冬十八一路辛苦了,这只碗里的蚜虫是我昨日捉的有些好像已经死了,不过这只碗里的蚜虫是我刚刚捉到的,都还新鲜着呢,来你先垫垫肚子吧。”说完便从冬十八脖上取下了那个香包,解开香包绳,从香包里取出了一绺用红绳捆扎好乌黑铮亮的头发,玉真连忙将这绺头发拿到鼻前细细一闻,一股清香扑鼻而入,闻着头发里散发出的这股魂牵梦绕般的香味只见玉真公主的脸上露出了甜蜜而陶醉的笑容。
从这以后玉真便将欧子华的这绺头发装入这只香包里放在了自己的枕头下,每晚闻着香包里散发出的阵阵异香幸福地进入了梦乡。
从此之后冬十八便忙碌了起来,今日在昆仑山、明日在凤鸣山,要么就在回昆仑山或者是去凤鸣山的路上,整天忙碌着为二人传递着一封封被相思烧得滚烫的书信。
四个月后的一日玉真公主在看过欧子华的书信后,再也忍不住自己对欧子华的相思之情,于是在一块白锦上一阵疾书后,便将这封书信捆扎好挂在了冬十八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