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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没错，两三个头上梳着脏辫，穿着大号球衣低档裤，一边说着好听的说唱一边为了他的安全不让他的穿越者身份暴露将他带到小巷里，在经历了友好的第一次位面级别的交流后，不仅把这个城市的情况和世界大体情况交代的一干二净，还为了聂齿贫穷的身家而痛哭流涕，纷纷贡献了自己全部资产，三根金链子（说假不假说真它不配）两百多美元，三部手机两个表和一件新买不久的夹克外套
在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后，这三位同志为了他的安全着想也因为在这里潜伏这么久所以有的心里疾病主动要求进行心理辅导，就是忘记今天事情好好睡一觉，在经历了物理与精神的治疗后，都开开心心的睡下了，并且保证等自己睡醒就去投靠聂齿同志推荐的戈登同志
没错，就是那个戈登，意外也并不意外，这个城市就是传说中的罪恶之都，哥谭，而里面所有人，都是疯子，最出名的两个，当然是狂欢者小丑，自缚者蝙蝠侠了
随手将钱和东西塞入夹克口袋，穿在身上，感受着这方世界的温暖三步一摇的走出了巷子，然后在经历了一些不值一提的阻挠，走到哥谭市中心的他已经全副武装，口袋已经满满当当，一身衣物也换成了衬衫西裤，外面套着夹克倒是有些不伦不类
随手叫了辆车，坐在了副座上，司机是个五十出头的白种人，金发碧眼，穿着衬衣，袖子卷在手肘位置露出了丰厚的体毛和看不清是什么的纹身
看了眼乘客的司机，微微一愣，哥谭可是很少亚裔的
“小哥去哪里，不是我吹，在这片街区就没有比老迪福更快的了”眼睛扫过口袋鼓鼓囊囊的夹克，里面有几张可爱的美钞调皮的漏了出来，让他心里起了其他主意
“如果是来旅游的，我可以带你去个好地方，老迪福已经开了二十年的出租熟悉整个哥谭的最让人爽到不能呼吸的地方，里面什么都有，热辣的姑娘，最烈的酒，最好的派对”一边说着一边打探着消息，毕竟，不谨慎的都是些没得牌面的小混混，二十多岁就得沉海里
“我是来旅游的，不过我已经有目的地了，有人在里面等我，但我相信没有多久就能谈完，到时候你带我去看看也行，至于等待的损失我绝对不会让你亏的”聂齿纯真的笑着，顺手从个口袋里掏出了一打子钱，随便抽了两张放在了座位旁的变速器上，又把那一叠钱在老迪福炙热的眼中塞了回去
“咕嘟”老迪福狠狠的淹了口唾沫，眼中的恶意贪婪被死死的带起，右手也慢慢的往车门下藏着的枪摸去
但还是谨慎的笑着再问了一句，因为从聂齿身上总感到了一些熟悉的感觉
“那小哥先去那里，我现在送你过去，谁在等你，不要被骗了，哥谭里面有很多烂仔子的”
聂齿不知何时已经侧身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老迪福被看的心里有点发毛，但贪婪像是溺水中的水草死死的拽着理智缠绕着脖颈，要么扯断要么溺死，勉强笑了笑但还是回看着等着聂齿的答案
“冰山餐厅，老迪福你一定很熟吧，我得抓紧时间了，科波特恐怕等急了”不怀好意的声音从聂齿口中传来
冷汗从背上溢出，将体毛和衬衫打死黏在一起，本就是不暖活的天里，老迪福感觉更冷了，切断贪婪的一定是比它更深邃的恶
强行冷静下来，尽量不使自己说话声音太颤抖
“科波特？没有听过，不过冰山餐厅老迪福知道在那里，听说味道很好，既然赶时间，那现在就出发吧，哈哈哈”尴尬的笑着，顺手关上了窗户，打开了暖气，回头对聂齿笑了笑解释着“最近天气真是像我奶奶的脾气一样，气温说高就高说低就低，客人别感冒了”胡乱的说着奇怪的比喻，眼中带着些许祈求，他终于知道那种熟悉感觉是从何而来，以前他有载过一个让他冒冷汗的疯子，那位疯子最后名震整个哥谭，成为了哥谭的一个梦魇
聂齿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将脸凑到空调出风口，暖洋洋的带着干燥气息的热风迎面吹来，让他鼻子痒痒打了个喷嚏，顺手掏出一张富兰克林擦了擦，打开窗扔了出去
将一切看着眼里的老迪福只是默默的开着车，车速很快，身上的汗留得也很快
在一切都很快的前提下，到了冰山餐厅门口，门旁两个西装革履的招待，看了过来
车停了，但老迪福的心跳的更快了，想了想，为了不被冰山餐厅和聂齿的人处理掉，还是开口打断了正在下车的聂齿，就像是玩俄罗斯轮盘，不赌是装上子弹破坏规矩临阵脱逃，而赌还有机会能赢
？聂齿回头等着
“先生，老迪福突然想起，可怜的奶奶今天生日，我得尽早回去陪她，车费就不用了，祝您今晚生意兴隆，这是您的钱和我的名片，有需要随叫随到”老迪福咬着牙假装镇定的说着，露出一副扭曲的笑脸
聂齿，拍了拍他的肩膀“奶奶老了，生日就该好好陪她”，感受着手上的汗水，接过钱擦了擦扔了回去，名片却拿了过来当老迪福的面放进了口袋
笑了笑，漏出八颗异常干净的牙齿，转身从车里出来了，不再看身后老迪福绝地得生的庆幸表情，走向了两个满脸肃穆的招待，带着绝对的自信和曾经高高在上统御万人的气质轻声吩咐道
“告诉科波特，我有笔大生意要和他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