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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澜说,“老爷,不敢,是什么事?您这样说!”
赵舢说,“我准备去南方了,张澜,特意来找你说一下铺子的事。”张澜不解,赵舢刚大婚完就要到南方去。想必他和刘乙真大太太已经说好了吧。
赵舢接着说,“这铺子的事,烦劳你操心一下,铺子里有什么事,就给大太太说吧。”
张澜想了一下,他不能答应赵舢,他只能再找到老太太,对老太太说这件事。
张澜说道,“好的,老爷,你回头出发的日子是几时?”
赵舢说,“日子未定,日子定了再告诉你。”
说完,赵舢就走了。
走到那河畔,看荷花盛开的耀眼,和那时,他和醉虹看的一样,他又想起了醉虹。便向雨烟楼走去。
怡红一看赵舢来了,对着醉虹的房间喊道,“醉虹,快来,赵爷来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醉虹从房间出来,看到赵舢就问,“你还来做什么,回去找你的新老婆去吧。”
赵舢站在醉虹房间的门口说,“醉虹,你误会了。”
醉虹气冲冲的瞪了赵舢一眼,说道,“这恐怕不是误会,你既然已成婚就不要来打扰我了。”
赵舢说,“我还是喜欢你的,喜欢你的认真,喜欢你的痴情,喜欢你的才华,最喜欢你的容貌。”
醉虹笑了笑说道,“呵,大爷,美貌能值几个钱,人到了年龄都会老的。其实我也想明白了,闹不是办法,哭也不是办法,唯一的就是与你划清界线。”
赵舢苦笑着说道,“那你以后都不想再见到我,是这个意思吗?”
醉虹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我一个风尘女子,怎么配得上大爷,以前是我打扰了。”说罢,醉虹就转身回了房间。
怡红看着醉虹直摇头,她明白,醉虹喜欢赵舢,离不开赵舢,而她的身子已沾染过风尘,赵舢没有选择她,是对的。
赵舢跟醉虹走进门去,进了门之后,就关上了门,说道,“醉虹你怎样才原谅我。”
醉虹转过身子,面对着赵舢说道,“不原谅了,你回吧,赵爷。”
说完,醉虹就拿出箱子中,已锁上的琵琶,说道,“给,赵爷,你送的,还给你吧,我用不起,以后,咱们互不相欠。”
赵舢接过琵琶,仍在了椅子上,说道,“我送你的东西多了,难道都还给我不成?还得起吗?”
醉虹一脸无奈的说,“还不起,你说怎么还,便怎么还就是了。”
赵舢说,“我要你的人,我要你的心,要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醉虹苦笑着说道,“赵爷,那不可能,你有太太,何必说这话呢,说出去让你笑话。”
赵舢说,“让他们去笑吧,谁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我离开你是也活不了的。”
醉虹说,“那是你,其实,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我身边爷多了,比你英俊潇洒的,多了去了,又怎么会喜欢你一个人呢?”
赵舢生气的说道,“别再提你以前那些过往,从现在开始吧。”
醉虹见实在和赵舢表达不清意思,便转身拉开门向门外走去,被赵舢一把拉住说道,“我娶你,我娶你还不行吗?”
醉虹笑着说,“呵,赵爷,再娶也是二房,不用再给诺言了,诺言都是假的,代表不了什么,你不是照样成婚了,以前说的那些话,就当没说过吧。”
赵舢说也说不清了,内心像喝了毒药一样苦涩,如今,醉虹否定了,他对她所有的好,一切的好,他无奈说道,“没有爱了,可能也就没有情了吧,什么都没有了,我不打扰你就是了,你继续在你的雨烟楼呆着吧,那过去的一切,就当我送你的。”
说完赵舢失魂落魄的走出醉虹的房间,走出雨烟楼。他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清平河,清平河的水流的湍急,自北向南流着,他的心情却很沉重。
又过了两日,赵舢又来到雨烟楼的门外,在门外坐了好久,这两日,醉虹的心里也异常难过,她想赵舢也许如愿以偿了之后,很开心吧,新婚的前几日,应该很好吧,她推开窗户,向窗外望去,只见有个人形似赵舢,她定睛一看那人就是赵舢。她心想,真是惦记啥来啥啊,她正想赵舢,吃不下,睡不着,赵舢就出现了,像做梦一样。
她出了烟雨楼,走到赵舢的身边,赵舢一看是醉虹出来了,他没有说话,醉虹说,“你怎么在这里?”
赵舢起身问道,“你怎么出来了?是不是看到我在外面才来的?”
醉虹说,“是,我是看到你了。”赵舢说,“醉虹你当真把我忘记了?”
醉虹说,“忘了。”
赵舢说,“那你还来干嘛?”
醉虹说,“我来看看赵爷,回去就是了。”说完,醉虹就转身进了雨烟楼。
赵舢又在雨烟楼的门外坐了一会儿,才进了雨烟楼,进去之后,直接进了醉虹的房间说,“你还是舍不得我难过的吧。”
醉虹说,“只是我看那门口的人像你,谁知道还真是你。”
赵舢说,“醉虹,跟我回赵府吧,我不敢许诺你别的,至少荣华富贵是很平常的。”
醉虹考虑了一下说,“你说的真的?是虚情假意吧!”醉虹还没说完,赵舢便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脸庞,轻轻的说道,“是真的,谁骗你,不得好下场。”
说罢,便与醉虹缠绵起来。
赵舢前脚出了铺子,张澜就去找老太太了。
张澜回了东景园,老太太正在后海园赏花,见张澜说道,“这春天的花就是美,等了一个冬天,终于开了。”
张澜说,“是啊,花开了,老太太,这个季节,心情都好了。”
老太太问道,“没事吧?”
张澜迟疑了一会儿,说,“有事,老太太。”
老太太看了一眼这花,又看了一眼阿索,说道,“你说。”
张澜说,“老太太,不知怎么讲,是关于老爷的。”
老太太说,“直说吧,有什么?”
张澜说,“老爷要到南方去,说把这铺子交给太太处理。”
老太太说,“这是赵舢亲口说的?”
张澜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