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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方又陷入了困惑：“天龙人是天龙一族么？”
“对，你杀了天众龙众，那些天龙人不会放过你，甚至，现在已经到来的路上呢！”
“我和他们交过手，那些人的修为很古怪，和一般修士根本不一样！婆婆您说八境以下的修士，活着的时候，是天龙一族的给养，是什么意思？”
老婆子犹豫了很久：
“这话本不该对你来说的，因为你是仙灵，但看在她的面子上……老身只有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
说着眼神同时瞟了白芷一眼。
“你是瑶儿带来的朋友，那就是我的亲人！”
“以后，你可不能辜负她，不然我这个做长辈的，必然……”说着将桌上的茶壶捻成了粉末，伸手一招，又变成了一个圆壶。
“你懂的吧，聪明的年轻人！”
“我懂！”
杜方看得汗流浃背。
这是彻底将他和这个女人绑在一起呢。
“既然你懂，那咱们是亲人，我只能对你说了，你或许不知道，掌管天龙一族的，是十三个破灵者，也叫破法者……”
“他们统率的天众，龙众，到处搜刮九洲神器，还有高阶的亡魂，器灵，甚至凡人之中，天地眷顾的那些异魂……”
杜方突然打断了他：
“气运之灵也算么？”
“算！”
“这些东西，都是用来喂食，供养那十三个畜生！”
白芷忽然接口：“本门龙渊剑冢，曾有一个叫龙骧的龙众，师叔知道么？”
老婆子点了点头：
“那是我的师姐，你的尊师，不顾我的反对，要强留在身边的，我知道那是一个祸胎，盯着的，就是咱们剑冢之中的历代祖师亡魂！”
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咱们的祖师之魂没被盗走吧？”
“没有，我融进了剑身之中！”
一边说，白芷一边将那把墨痕取了出来，放在桌上。
老婆子爱不释手地看着，轻声赞道：“你能借剑冢之灵，炼化出九阶剑灵，天赋也算是厉害，这把剑虽然不及那柄仙器，可也是世间少有的神物！”
“那龙骧怎么呢？知道他的下落么？”
“被……这位道兄……杀了！”
白芷微笑着指了指杜方。
“那我该谢谢你呢！”
“天龙人之中的十三个破灵者，那是天众龙众所尊崇的最高的神明，也是世间九境强者，最害怕的东西，以后你们遇到，尽量避而远之！”
杜方很是好奇地问道：
“这些破灵者很厉害么？”
“它们……它们是九大神洲幕后的黑暗统治者，那十三个畜生，每一个都是九境巅峰的强者，不光是我龙渊剑派之中，还有七大剑宗的上三宗，都有不少绝境剑修，遭了他们的毒手。”
“绝境强者，就是仙三斩道的大人物么？”
老婆子微笑着摇头：
“不是，是仙三斩道以后，只差极境一跃的强者，就像是最强的太玄剑派的绝境强者，墨青峰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