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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方抬头，望着远方，轻声道：“那是在龙渊神山之下，我去取三阶玄蛇的血轮眼之时，你白衣，黑发，脸上红巾蒙面，脚不生尘，凌空踏虚，如天上仙子一般，将我从血虫的口中救出……”
“你不知道……从裙下飞出那一脚，我看到的那双腿，有多美……”杜方眼中充满了神往。
“莹润，白皙，圆润，修长，这世间最顶尖的美玉，也在那双腿映照之下，黯然失色……”
杜方的眼神之中，没有一丝淫秽，色情，眼神纯粹，眼眸纯洁。
就像是欣赏天下最美好的事物一般，充满了神往。
在此后的岁月之中，他曾经确实，无数次梦到过那么一双修长的腿，那双腿，让他生出对女人的幻觉。
以至于，在李青霜身上，看到几乎同样的一双腿，大腿圆润，小腿细长，甚至足踝，都显得那么纤细柔美。
杜方又想起了，灵霄山下，玄玑掌教，将李青霜许配于己之时，李青霜那裸露出来的白皙的玉腿，秀足。
那是他第一次生出，要找个道侣一起修道的迫切愿望。
可在这冷酷的修真世界，他的这个美好的愿望注定要幻梦成空。
杜方的头缓缓低了下去，低声道：
“可惜。这愿望，这辈子，是实现不了呢……”他颓然的转身。
当听到这句如此熟悉的话声之时，白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在鬼帝道身的那颅骨之内。
当她吸尽了黄金神血之后，她也是趴在他肌肉遒劲的身上，温柔地问过：
“你……你喜欢我过么？”
“爱过……”
杜方的声音无比虚弱：可惜。这愿望，这辈子，是实现不了呢……当他的身子开始化道，拼命地崩出几个字：
‘那……那腿可真他妈的好看……’
彼时的白芷并不能理解，可现在她却深深的理解呢，原来杜方的心中所愿，他临死时的愿望，居然只是想看看自己裙下的美腿。
那是他上辈子没能实现的愿望。
白芷感受哀伤而又痛楚，杜方一直喜欢的，是那个和他毫无瓜葛，萍水相逢，救他于水火的女人。
而不是眼前的自己，这个利用他，也毁灭他的女人。
她紧紧地咬起了嘴唇，看着杜方渐渐走远，终于，忍不住叫道：
“等等！”
杜方愕然转过了身。
“你不是想看我的腿么？上一世你没这个眼缘，这一世，你有了，我满足你的愿望！”
白芷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羞，然而，她的动作却是在继续
——
她纤美的素手，缓缓向下，指甲如利润，割开了白衣素裙，随后，她笔直地站起了身子。
纤细而白皙的手轻轻地，缓缓地，将素裙揭开。
时间忽然停滞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