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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南点头：“况且幸存者的推测不一定正确，如果出事你们也能继续完成目标。”
这番话让三人内心颇为感动。
“没想到除了爱情，我在擅长的战斗上也输的一塌糊涂。”热水哥跪在地上，看起来很沮丧。
李修南又找施瑞克要了部电话，随后开着一辆外勤车离开。
…
一处林地。
幽影森森，人烟稀少。
这里是郊区火葬场，城市的大多死者都会被运来。
李修南在一辆黑色送葬车旁停下。
面前是一栋大房子，看起来有些年份，他很快找到一个侧门，这门虚掩着，似乎专门为他而留。
走过一条长廊后，李修南来到火化室。
这里灯光昏暗，肉眼可见的冷气漂浮在地面，唯一的热源就是火化炉。
片刻后，威廉-布鲁德沃斯从冷藏室走出。
“李，我们又见面了。”
这位黑人微笑地看着李修南，眼里充满了好奇。
他招了招手，将李修南带到隔壁休息室。
“那么，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呢？”
“我在调查局阅读到一份档案，因此还有些关于‘死亡设计’的问题。”
随后李修南提起30年前那场泳池意外，观察着威廉的反应。
“那件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威廉语气感慨，看着桌上的相片。
李修南望去，照片上有两人，左边应当是年轻时的威廉，右边依偎着一个女人，手臂上有个字母“D”纹身。
“那是我跟玛莎相爱的一周年。”威廉目露追忆，“也是在那一次，我获得了预知。”
李修南眉头一挑。
“你的朋友没猜错，我曾经也是幸存者。”威廉坦然承认。
“也就是说，您跟那位女士都摆脱了死亡设计？”
威廉摇摇头：“死亡无法避免，你必须付出代价。”
他拿起相框，手指温柔拂过。
“在一次‘设计’中，如果有人替你而死，那么你就能代他存活，这就是一种平衡。”
“所以你们…”
“玛莎选择了这种方式，她获得了替死者的余生，但戏弄死神也将承受祂的怒火，她在一次换命结束后彻底消失。”
威廉表情有些痛苦。
“那您又付出了什么？”李修南适时转移话题。
“我可以告诉你，但在此之前，我更想知道…”威廉身体前倾。
“你们是如何戏弄死神的？”
火化炉中咔咔作响。
“一年前那场灾难，有五人死于意外，只剩一人存活，这些我都‘看’到了。
但另外四人却彻底失踪，警方搜查几个月都没有结果。一年后的今天，那四人再次出现，但我在你们身上没看到时间的痕迹，就好像…
你们刚从那场灾难中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