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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这话是何意思，本长老何时暗害过你，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
凌毅眸光盯着凌羽寒，眼底暗含杀意。
若不是此时凌庸在场，他一定直接一巴掌拍死凌羽寒去。
看来他之前还是太过心慈手软了，应该早点弄死这个废物，否则也没有今日之事。
“证据？呵！”凌羽寒嗤笑：“本少主的话就是证据，若不是本少主福大命大，得贵人相助，此刻怕早已成为了你和凌则峰的刀下亡魂，如今，你还不肯承认吗？”
“承认什么，本长老没有做过的事情，如何承认。”凌毅一副我完全不知情的模样。
“哼，敢做不敢当，凌毅，看来你也不过是个缩头乌龟而已！”
凌羽寒试图用言语激怒凌毅，但凌毅老奸巨猾，压根就不上当。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少主，我知家主离去对你的打击很大，但你也不能空口无凭污蔑于本长老，
这些年本长老一心为了家族，可谓是呕心沥血，没想到到头来，却是吃力不讨好，本长老真是痛心疾首啊。”
“少主，你怎可如此污蔑大长老，难道你忘了大长老从小到大对你有多好吗，你怎么可以如此忘恩负义！”
凌毅的狗腿趁机跳出来色厉内荏地指责凌羽寒。
“是啊，虽然你是少主，但也不能是非不分，大长老对家族倾尽一切，这些可都是我等亲眼所见！”
“对，我绝不相信大长老会做出滥杀无辜的事情来，我相信大长老！”
“我也相信大长老！”
“……”
凌羽寒看着那些力挺凌毅的人，不用想，这些都是凌毅的走狗。
此刻除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凌庸之外，居然在场所有人都站在了凌毅那边，这凌毅果真是好本事啊。
不过还是小姐棋高一着，让他用这个方法随便一诈，就将凌毅的党羽全部诈了出来。
如今，就看凌庸的态度了。
“二长老，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凌庸沉默片刻，缓缓开口：“少主，你知道你今天所说的话意味着什么吗？”
凌羽寒听言，一颗心有些微微下沉。
若是二长老也选择相信凌毅，那他们今天可是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毕竟，凌庸的修为摆在那里，除非老祖出关，否则，他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老祖已经数十年不问世事了，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请得动他。
毕竟老祖闭关冲破瓶颈，若是稍有差池，就会满盘皆输。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已经没有退路了。
今天若不是凌毅等人死，就是他们亡。
“当然，本少主所言句句属实，本少主敢对天道发誓，大长老你呢，你敢发誓吗？”
凌毅正在得意，闻言脸色骤然一沉。
该死的废物，居然想拿天道来压他，若是立下天道誓约，那他所做的事岂不天下皆知了。
不，绝对不能发誓。
他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凌羽寒：“少主为何要如此咄咄逼人，本长老清清白白，当然敢立下天道誓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