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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机会！”克莱恩感觉到了恶魔在梦中的挣扎，所以再次施展了幻术。
高灵性的幻术突破了虚与实的界限，让伦纳德的梦境有了真实的触感。
当一个梦境拥有着真实触感，那它也算是模糊了真实与虚幻的界限。
这种方式加强了梦境，能够让恶魔在梦中陷得更深。
同一时间，伦纳德也是因为克莱恩的辅助有了余力，准备拔枪射击。
“吼！”古怪的是，在伦纳德还没有开枪的时候，那恶魔猛地挣脱了梦境回到了现实当中。
这恶魔甚至也没有再进行袭击，而是直接撞破了窗户，逃走了。
恶魔的速度极快，几乎眨眼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不要追了，那是一头序列六的‘恶魔’，我们想要追击太危险了。”克莱恩的声音响起。
“哈？刚刚怎么回事？”伦纳德依旧举着枪警惕。
“我感觉他已经陷入了深层梦境中了。”伦纳德无法理解。
“梦魇”的对于梦境的感知是他准备开枪结果“恶魔”的依据，但现在反而是这一行为让“恶魔”逃脱了。
“它有着像我灵性直觉一样的预知能力，在你的枪对着它的时候，它大概就被自己的灵性强制唤醒了。”
克莱恩从地上站了起来，略显狼狈。
他们将煤油灯打开，看见了一片狼藉的大厅。
“灵性直觉？”伦纳德恍若点头。
“我们竟然被恶魔盯上了。”克莱恩揉着自己的肩膀，他还是受了些撞击伤的。
“会不会和你杀死的那个有关？”伦纳德在确认安全后才将枪械收回，看着克莱恩说道。
“应该是了，甚至当时这个恶魔就在某个角落看着我杀死了他的同伴，现在来报仇了。”
克莱恩手中出现了一个金币，上下抛飞，进行占卜，得出结论。
“这……”伦纳德也感到了棘手，被这样一个“恶魔”盯上，真的是艰难了。
“同伴……同伴……”克莱恩手中的金币不断翻飞，他也在那一片狼藉的大厅中行走着。
“你有看见‘恶魔’的真身吗？”克莱恩忽然询问。
“有，”伦纳德回忆道，“不眠者”和“午夜诗人”都是受到黑夜祝福的，能够在黑暗中视物。
“它不像是人……”伦纳德脸色逐渐古怪，“像是……狗？”
“对！是狗！”克莱恩眼睛一亮，现场的抓痕还有自己之前在月下看到的轮廓，甚至那幻术中，恶魔杀死他的第一时间竟然是啃食尸体！
种种线索都指向一个结论，那“恶魔”大概率不是人，而是一条狗。
“非凡动物吗？我杀死的那个‘恶魔’养了一条恶魔狗？”
而狗的特征是忠诚啊！
克莱恩嘴角抽搐，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可能意味着他将会面临一个“恶魔”不死不休的追杀。
“巧合？可能不是巧合，甚至楚门主教带着我们去那一场宴会，就是要让我杀死那个‘恶魔’的……”
“只有这样，我才会最终卷入‘恶魔’事件，然后被命运推着走，越陷越深……”
“这就是‘小丑’吗？”
克莱恩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也感觉到了魔药的消化。
当然，这不是什么坏事，克莱恩眸子闪亮。
我要快些晋升了，只要到序列七，就不需要担心这个“恶魔”了……
无论是“占卜家”途径，还是“梦幻”途径，都会在序列七的时候掌握各种强大的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