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拾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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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

“喜欢。”囡囡抱着莎莎，摸着她的头发，滑滑的，还有个小皇冠，亮亮的。“她的皇冠好亮啊！爸爸，你知道嘛，公主有皇冠，女王也有。”

“囡囡也有的。”男人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皇冠发卡，戴在囡囡头上，亮亮的。

“啊！有镜子嘛，我想看！”囡囡把娃娃放到身边，端坐着，怕小皇冠掉下来，男人拿手机，调出照相机递给囡囡。

“哇，好漂亮！”囡囡看着手机里的自己咧着嘴笑，嘴唇有些苍白，皇冠依旧闪闪的。

突然，鼻腔开始往外流血，鲜红又迅猛，一个劲要往下流。囡囡赶紧抬头，问一旁的男人要纸，皇冠掉了下来。

“哎呦，娃子没事吧？”临床的奶奶见状赶紧拿起卷纸举在两张病床中间，陪床的女儿走上前撕下几节递给男人。

男人拍着西装外套，却不见有纸，赶紧转身拿起纸，为其止住鼻血，按着囡囡再控一下，“没事，没事，谢谢你们啊。”

“害，也没啥事，就点纸嘛。”女人又撕了几节卫生纸，递了过去，“你再拿点使。”

“没事没事，我们这还有，刚才有点太着急了。”男人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那下次缺，直接从我们这拿哈。”女人放下纸，又坐回椅子上。

“好，谢谢。”男人转回头，拔出脏掉的卫生纸又重新换了搓了一节干净的进去，“感觉还留嘛？”

“没事了。”囡囡倒是淡定，捡起发卡又插了回去，只是插的有些歪七扭八。

“上午我不在的时候鼻子也流血了嘛？”男人拔出发卡，拿起梳子梳了几下，又重新插上，正正好好在中间。

“没有的，不要担心。”囡囡看着手机里的自己，按下照相键。

“如果有，一定要叫护士姐姐。”男人从柜子里又拿出一个纸杯，将罐子里的黄桃全部倒出来，然后又把勺子放到里面。

“嗯嗯。”囡囡看着手机里的自己，拍了几张就不拍了，递给男人，放下时，正好看见手机后面插着勺子的杯子。“爸爸，我想看小当家。哇，爸爸好棒，我舀好久都没舀出来。”

“囡囡饿了嘛？”男人划动着手机。

“嗯，一点点。”

“囡囡想吃啥？”

“混沌！”

“好，爸爸去买，你先吃口罐头垫一垫。有事记得按铃，护士姐姐会来啊，临床也有奶奶看着哈。”男人将选好集数的手机放到桌子上，揉了揉囡囡的头。

囡囡放下勺子比了一个“OK”的手势。

“麻烦你们看一下。”男人礼貌的向临床弯腰。

“哪里话，你去就好。”女人一边倒着水，一边让男人放心去。

“谢谢。”

“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