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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瑶姐姐。”轩玖儿很平静。唐书瑶心里倒是咯噔一下。
“我知道你很好。”轩玖儿说，“论血统，你是南楚嫡公主，论样貌，你是南楚第一美人，亦是我北楚的前十位美人。论才华，你可以出口成章。但是……我想你可以做我的朋友，或者是姐姐。”
唐书瑶在听到轩玖儿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猜到她会说什么了。但是真的听到她这么说出来，还是有点架不住。
“但是皇嫂是亲人，在我心里，只有乔染年可以是我的皇嫂。”轩玖儿说。
唐书瑶难受之余，清楚的感觉到从轩玖儿这里入手根本就是无路可走。
她很勉强地笑了笑。看着轩玖儿吃着糕点。
“来人！”她摆了摆手，“帮玖儿公主包上些糕点。”
轩玖儿也觉得自己该走了，她吃下手里最后一口糕点，就站起身来：“多谢书瑶姐姐款待。我就先告辞了。”
唐书瑶再怎么不舒服，也明白待客之道。待客之道她明白，只是看她愿不愿意做罢了。
而后将轩玖儿送到大门口，让她眼眶湿润的一幕又发生了——
乔染年在门口站着，等待着轩玖儿。轩玖儿小跑几步然后被绊了一跤，但是乔染年眼疾手快往前跨了一大步，张开双臂，刚好抱住轩玖儿。
随后，就是快步赶来的轩以暮。搀扶起乔染年之后，揉了揉乔染年的脑袋。
乔染年看见了愣在不远处的唐书瑶。他们三个都看见了。
“瑶姐姐，早些休息。”乔染年也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真的只是担心轩玖儿找不到路所以来接，没想到轩以暮也跟着来了。
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唐书瑶的心都快碎了。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是放不下。她一直以为她和轩以暮是真正天造地设的一对，就算当时轩以暮抵触和她成亲，她也只是觉得轩以暮接受不了师兄妹关系突然转变成夫妻关系——仅此而已。
实际上轩以暮根本没有喜欢过自己。
但是唐书瑶就是可以无条件相信她可以捂热轩以暮的心。
是啊，她有那么多筹码，那么多优势条件。单是一个血统，就可以甩乔染年多少条街了。
“乔染年，只要轩以暮不立正妃，我就有的是办法把你扳下来！”唐书瑶自言自语道。
此时，乔染年他们三个人正在回景湘阁的路上。
“这些时日你就住在景湘阁就好。正殿和偏殿你想去哪里睡都可以。”乔染年柔声对轩玖儿说。
“正殿是你和皇兄的。”轩玖儿几乎是不假思索，“我去偏殿就好。”
“玖儿……”乔染年突然轻声唤了一句，“你能跟我说说，唐书瑶……和你说了什么吗？”
轩玖儿想了一会，总结道：“问我，愿不愿意她做我皇嫂。”
“你怎么说？”轩以暮和乔染年几乎是异口同声。
轩玖儿看了看两人，意味深长地笑笑：“我说可以有一个姐姐，和一个皇嫂。她可以做我姐姐，但是我只想乔染年做我皇嫂。”
听到这，轩以暮高兴的哈哈大笑：“好啊你小丫头。还挺机灵。知道你皇兄喜欢谁。”
“皇兄，我只是身体生病了，又不是头生病了。”轩玖儿或许不知道那些类似“神金”这种词怎么说吧，所以她说的话让乔染年有点想笑。
“你喜欢我皇嫂，你第一回带她来见我我就知道了。”轩玖儿说，“何况……我在玉寒宫里头都听说了，你为了不立书瑶姐姐做正妃，而是立我皇嫂为正妃，连王父给的金牌都用了。谁都看得出来，你心悦我皇嫂吧？”
“这倒是。”轩以暮心情大为舒畅。
“不过南楚那边和我们是联姻关系。”轩玖儿说，“你不愿立唐书瑶为正妃，也不立我皇嫂，一直拖着明显不可能。其他侧妃年纪再大些就很难找到其他合适人家了。南楚那边又根本接受不了你与他们公主和离。”
的确——轩玖儿人小鬼大的，把局势看的明明白白。
“会有解决办法的。”轩以暮揽住乔染年的肩膀。三人有说有笑，回到了景湘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