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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没事！”
方子文根本就不是真心搞贸易的，哪里会在乎那一个利润点，笑着安慰王德。
不过他打量高辉，满脸好奇：“你学过法律？”
“是啊！”
高辉毕恭毕敬解释：“我自小就羡慕那些大状，读过不少法律书，可惜……”
这些话半真半假，他读过法律，却是在现实世界。
“王德啊！”
方子文想了想，突然做出决定：“你留在狮城吧，这次我带高辉就行。”
“高先生。”
王德脸色阴沉，盯住高辉：“你有专业的律师资格证吗？”
“没有！”
高辉黯然摇头。
刚来狮城不到十天，去哪里搞律师资格证啊，王德分明是揭他的短！
“老板，我看……”
王德脸上闪过得意，眼中带着期盼，看向方一文。
“没事！”
方一文笑了：“有高辉帮忙审核就行，到时你来签字。”
“好吧！”
狠狠瞪下高辉，王德只能离开。
“他做的是正行。”
方一文见高辉满脸疑惑，笑着解释：“咱们是自己人，彼此知根知底。”
“明白。”
高辉点点头：“我会认真审核合同的。”
赶走王德，进一步加深跟方一文的关系，本来就是他的计划，高辉没理由拒绝。
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简单，方一文、阿奎和高辉坐一辆车，而叶天南的尸体放到另一辆车上，用来引走监控他们的张雪玲和梁铮。
“出来了！出来了！”
守候在办公室外的梁铮和张雪玲，看到了方一文。
“奇怪！”
梁铮眼睛瞪得溜圆：“没有看到叶天南啊！”
“是啊！”
张雪玲也道：“但放在他身上的接收器，明明就在那辆车里啊！”
嗯？
梁铮此时盯着跟方一文同坐的高辉，通过手势和动作猜到了暗示。
“截住它！”
她指着装叶天南尸体那辆车。
张雪玲照做，果不其然在后备箱里看到了叶天南，后者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可恶！
张雪玲狠狠捶下车：“又让方一文跑掉了。”
“跑掉？”
梁铮手里握着张纸条，悄悄放到叶天南口袋里，和高辉留的那个做了交换：“好像有线索。”
“亚龙岛！”
她摊开自备的那张纸条，递给张雪玲：“你知道这个地方吗？”
“亚龙岛？就在狮城南边。”
张雪玲看到纸条上那三个字，顿时大喜：“这是叶天南留下的线索，我们去追方一文。”
借着张雪玲急匆匆去开车的瞬间，梁铮看了高辉留的纸条。
【昆哥有问题】
上面只有五个字，她稍稍思索，就明白怎么回事。
昆哥就是指郭昆，郭昆早就死了，就算有问题，高辉也不可能提他。
那么昆哥就是暗指，暗指的是他和梁铮曾经的关系。
昨天抓叶天南非常隐秘，这位之所以死掉，十之八九还是暴露了。
那么谁泄密？
男女关系排除掉自己和高辉，只剩下张雪玲和她的男朋友陈泰了。
陈泰有问题，梁铮恍然醒悟。
通过这种方式暗示，就算有人拿到纸条，也猜不出具体意思！
高辉！
这家伙是个天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