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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我有什么好处？”女掌柜没有纠结秦潇为什么要这些东西，反而先开口直指核心，只有解决了核心问题才能够知道“生意”是否做得成！
“我们会把这些……情报清理、条列好，做成一些显眼的数据，然后……收情报、卖情报！不管是钱庄收，还是各大商铺收，总之我们会找法子让它有价值，并且卖出去！你可以所得我们利润的……百分之一！并且还要对自己的销量情报进行保护防止别的心怀不轨之人知道！”秦潇一口气说完，透露出的信息令掌柜微微动容。
其实当第一句话，“要把这些东西做成数据”从秦潇口中说出时女掌柜就意识到她这是要干嘛了，很显然，是要卖情报！那么这件事一旦促成，之后的保密工作就得做好，毕竟情报已经具备了价值，不能等闲视之了，要防止同行谍战或打压的发生。
“那么我这算是入股了？”女掌柜估摸着说道，神色看起来有些拿捏不住。
女老板说出了一句不算太符合她时代气息的一句话，那就是“入股”，但是陆凡和秦潇早已经摸清楚这个世界真的很大程度跟他们的地球相似，毕竟发展了这么久，除了电力以及科学大门大部分该有的全都有，那么出现古代股市也不稀奇，所以他们没有太过惊奇。
“当然，只要您后续一直为我们提供情报，我们就给您百分之一的股份！”秦潇注意到女掌柜的神色，立马不换气恳切地说道。
“此事不可为，万一你把我们的商业机密给了对手，让对手做起来了怎么办？我们又不是傻子。”女掌柜挑着眉，直指关键处问道，已经有要回绝的架势了。
“不会的，同行要购买同行的情报我们是不允许的，而且就算得到了情报也不一定能复制你们的成就，而且那应该属于违法了吧，不是吗？”秦潇淡淡说道。这个世界的商业体系虽然没有很高级但也一定程度上的严谨，窃取别人商业机密从而谋取暴利是违法的。
“那么……”女掌柜的神色古怪了起来，接着道：“我为什么不自己干这事呢？要委托你们来？还仅仅只得百分之一？”她把仅仅只得百分之一咬的很重。虽然提供重要情报就能获得百分之一的股份，对比没有还是好了许多，毕竟考虑到如果合作人数量多起来，大家估计都才百分之零点零零……几。但如果是自己操手这件事对比起来看的话百分之一就太少了，那么为什么不自己来呢？
这倒是合乎情理，任何人听到了这么个计划恐怕都会这么想，陆凡和秦潇没有慌张，陆凡还没开口，秦潇就静静幽幽地说道：“当然是不合适，你们身为老板却去卖自家情报，这不有些本末倒置了吗？忽悠驴一样，谁信啊，都觉得是做假的，起码要有一个中间转换过程吧？比如交到某人手里，让某人具有统计与发布数据的权利！”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那就是他们在老九爷那所了解的这个世界的常识，那就是在灵北皇朝做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通常很遭人忌讳，甚至有治世之书上说人不可两面三刀、各不像之类，否则就会被人唾弃，总之这种观念已经根深蒂固。所以秦潇才敢如此笃定地说“不合适”。这也是和陆凡商议的对策里的一环。
“那么我为什么不让自己亲近的人来呢？”女掌柜又说，不放过这个漏洞。
“很简单，不够权威，如果是亲近之人发布的数据，那么别人很难以相信，所以，只能够交给外人来……”秦潇又继续解释，对女掌柜的见缝插针早有预料，应付自如。
“这就好比狐狸跟狐狸一家亲，当然有可能是一锅浑水难预料！”陆凡见秦潇的事业都用不上自己，好像都能完成，连忙插了一句话。
“……”女掌柜沉默了，看了陆凡一眼，翘起了眉头，这令陆凡有点不自在。
过了会，女掌柜才说：“打得比方不错！那么，你们又怎么让别人相信你们呢！？”
“是的，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秦潇微微淡笑说道。
女掌柜一出口便意识到了什么，又紧快低喊道：“难道！？”
“你们要……申请新的机构？”
秦潇笑着点了点头。通过老九爷他们知道，灵北皇朝有一个官方的组织，叫灵笼府，遍布天下都有分府，冬夏镇上恰巧就有一个，意欲获得官方支持与解决的所有事情都可以拜托灵笼府解决！秦潇他们要办的事就可以通过灵笼府解决。灵笼府的取名也不是全凭名字的相关性，灵笼在这个世界上古的时候就代表了传说中的组织、法律与秩序，所以用灵笼府这个名字。
只不过……需要头一份凭依的数据报纸，才能够去申报，不然空口无凭想必人家也不会相信，所以秦潇和陆凡两人才找到这里，全看这第一步能不能成。
“你们……这个想法，的确很新奇，你们就不怕我窃了你们的……呃，创意！？”女掌柜神色捉摸不透，古怪地道。口头话语这种东西太容易剽窃了。
“当然不怕，你们竹青客栈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大客栈，想必不会做出这种败坏名声的事情。”生涩的话语从秦潇口中传出，她一脸纵容。其实她内心也在打鼓，毕竟这种事情也是在赌。可她还是有几手保障的……他们是从客栈大门进入的，和老板要商量事情应该有不少人看见，所以……流言可控。
“可是……你们这样真的能挣钱么？”女掌柜有点不确定地说道。
“这个……不用您来操心！您只需知道做我们的生意绝对不会亏就行了。”秦潇回答道。
“……好吧。”女掌柜得到了回应，又是沉默地看着他俩起来。
“既然如此，那我就同意吧！”没有多考虑，女掌柜很爽快的道。有关此事来龙去脉的这些思绪只是在她脑海里稍微闪过，她就已经有了决断，她的商人原则是做事情向来不畏首畏尾的非常爽快。既然如此，人家白送来一份收益，她又没损失什么，那自然是要收下，至于黑吃黑……她没想过，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正直的人，而且许多人都看到了，如果有什么创意是自己提出的，那么难免会遭人疑。而商业机密的机密性是否得到了保障，这事有灵笼府插手那么就可以放心了。
关键就在于她不需要付出任何财产方面的妥协，实在太便利了！
只不过，因为她是头一份答应的，没有她，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所以这利益分配在她看来有些……太少了。
“不过，百分之一不行！太少了！我起码要百分之三十才在我的感觉里算合格！”女掌柜眉头也不眨的说道。
“毕竟如果没有我的同意，你们想要争取后续的各大老板们的同意怕是有些困难吧？”有一才有二，起码得有一个老板同意并且交出销量情报才行，各种事情也会顺利许多，如果始终没有一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就很难办成。
而由谁来做这个领头羊，选对人很关键，当然，事关者的认同更是重中之重！
至于谁会第一个来，陆凡和秦潇显然也是来碰运气的。
这些事情女掌柜很快就想通了，不愧是当掌柜的，思路很清晰，很会抓住重点——那就是利益！只要利益够大，没有什么是不能商量的！
本来两人看见对方松口了还很高兴，差点欢呼跃雀了，但是立马被泼了一盆不冷不热的水。
“这……不行！太多了！”秦潇几乎是被对方的口气吓到了，一开口就翻了几十倍！这，不愧是做商人的，太会狮子大开口了！这件事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入股，开始就占了这么大的股份，这让其他人如何加入进来？
女掌柜给秦潇抛了一个天大的难题。至少在她感觉里是这样。
“最多百分之3！”秦潇咬咬牙，说道。
“好的，那就百分之3。”谁成想，女老板答应地非常爽快！
这倒是令陆凡和秦潇一懵。
女掌柜看着两人，不禁微微一笑，道：“怎么了？我说行！莫非——你们听不懂？还是想不守承诺？”
秦潇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知道自己上当了，估计这位对谁都是这么狮子大开口的，简直令人发指。别看百分之几就那么几点，可要知道还会有源源不断连续入股的人，说不定几百个老板“下去”就占百分之八十，能有个百分之几在如果有的未来里算得上是很多了！一旦收益大了，那么这百分之几将会折现成巨额收入！
秦潇叹了一口气，不自禁说道：“你们都是这么和人商量事情的么？”
“当然，不然呢？商人可不是救济协会！”女掌柜倒是哈哈一笑很爽快的反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