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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那般的...虚假。
“神父，真名奥托·阿波卡利斯，现在是一位...【欢愉】令使。”
“呵呵。”
“看来‘命运的奴隶’能预知未来这件事，并非虚假。”奥托的神情不变，但那份笑容...已经变得无比危险。
氛围彻底凝固。
这个男人，随时可能出手。
立于卡芙卡身后的萨姆已经做出了戒备姿态。
“你，或者说你们，还知道什么？”
语气温和得像是在和知心友人交谈。
但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在场的三人心知肚明。
“好了，萨姆。”
“用不着这样。”
卡芙卡撑起身子。
缓缓走到奥托面前，站定。
从她的双眼之中，奥托能看到的...只有平静。
“在我劝说萨姆后的第十秒，你会直接杀死我。”
“萨姆会从实验室上方突破出去，你们会在这个星系展开追逐战。”
“最终，萨姆会死在你手里。”
“中途你们的战斗会波及十四颗星球，无一例外全部炸开，字面意义的炸开。”
“公司会得知你【欢愉】令使的身份，并且给出的悬赏远超现在的我。”
“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捉拿归案。哪怕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联合其他派系令使。”
如果奥托真的如此做了，这毫无疑问是将星际和平公司的脸摁在地上来回摩擦。
公司的颜面，信誉，统治力将会大幅度降低。
随之而来的是巨额信用点的流失，以及诸多的负面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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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袭击实验室，抢夺帝皇奇物，还不至于这样。
问题是‘他’不止做了这些。
“我能将这番话视作你对我的威胁吗？卡芙卡。”
明明是在说自己会遭遇的结局，但她的身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惧色。
甚至生出了一种...好奇？
她似乎在好奇奥托是否真的会直接杀死她和萨姆。
“3。”
“2。”
“1。”
“你不是已经做出了决定吗？我还能完好的站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卡芙卡自顾自地走到一旁的咖啡机，给自己倒上一杯咖啡。
“要来一杯吗？神父？萨姆呢？”
“我就不用了，卡芙卡。”机械合成的男声从萨姆的机体中传出，回拒了卡芙卡的好意。
“说出你们的真正来意。”奥托索性也不装了。
“你们既然看到了一些未来的东西，那就应该清楚来到我的面前，并且点明我的身份会给你们带来何种灾厄。”
未来并不是一成不变的。
他更倾向于‘命运的奴隶’可以看见一条或者数条未来，然后通过已知的情报对现有状况进行干预，从而让事情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
但有些东西，不是看见了就有能力将其改变的。
所谓的未来，也许只是某个人或者某一些人做出的一个决定而导致的结果而已。
他们这些凡人，自然也包括他自己，就只是棋子而已。
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在棋局之内多创造一些自己希望的，自己想要看见的东西和景象而已。
早在当初，他就已经深刻的认识到了这一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