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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大人？”
姜灿尝试说道。
只见颜韫玉脸颊更加红润。
“都说换个称呼，怎么还是这样。”
她脸上带着几分嗔怒，看上去颇有风味。
“可徒儿就是最喜欢‘师尊’这个称呼。”
“唉，既然这样，就随你吧。”
颜韫玉叹气一声，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师尊最好了。”
说着，姜灿便搂上颜韫玉的手臂，颜韫玉也没有反抗，只是默默享受着这羞涩和心动交织而成的感觉。
格外的新奇，从未有过的体验。
并不讨厌，甚至还有几分喜欢。
……
玄鸟一族位于妖州中域。
玄鸟善织，是织道的创始者，在久远之前便创造了织造这一门技术。
玄鸟一族族人皆姓厉，所创造的仙裳阁在各座修仙城池之中也甚受欢迎，其族人也有时会前往凡间，传播织术。
前往玄鸟一族的城池之前。
颜韫玉闺阁之中。
她坐在梳妆镜之前，凝视自己的面容。
甚是完美，挑不出任何缺陷。
不过，她本人却是眉头紧皱，不怎么满意。
“这梳妆真是麻烦，真不知那些女子是怎么弄的。”
桌面上是梳妆用的梳子和胭脂腮红。
明日便是和徒儿约好的日子，颜韫玉对这件事无比重视。
因为对方是自己最重要的……徒弟……？
按照姜灿的说法，这种两人的相约独处称之为约会。
师尊和徒弟之间这样做……
颜韫玉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她对明天极其重视，所以如今在这里梳妆打扮。
即便她本身无须任何修饰装点便已经是风华绝代，妖娆身段世间少有女子能与之相比。
胭脂、腮红、梳妆，这些本就是用来遮掩瑕疵、凸显女子容貌独特之处的装饰品，可颜韫玉无须借助外物，本身就是如此。
她不善梳妆打扮，不过她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在姜灿面前。
“这样如何？”
颜韫玉往脸上扑着胭脂，让白皙的脸颊带上几分粉润的光泽，有些不是那么协调。
于是，她独自在房间之中细细琢磨着梳妆之事。
历经两个时辰之后，颜韫玉总算挑出了一幅相对不错的妆容。
一切都是精心挑选，搭配的相得益彰。
至少颜韫玉自己是这么觉得，至于姜灿是怎么想的，她暂时不得而知。
不过按照她的预测，自己这个徒儿一定会夸赞她的妆容。
因为姜灿之前便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师尊今日的衣裳甚是好看，和师尊搭配极了。”
“其实不是衣服好看，而是师尊为这衣服赋予了绝色。”
……
姜灿总是夸她，嘴中尽是甜言蜜语，尽是夸赞她的话。
她渐渐都有些习惯，心中对于这些夸赞之语也甚是受用。
想到明日，她心中有些忐忑紧张。
不过她随之笑了出来。
“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情绪了呢。”
